说完,他便不再管我,
径直转身离开。
病房内只剩下我一人。
压抑许久的眼泪也终于夺眶而出。
不知哭了多久,我才掏出手机给远在国外的竹马秦宴打去电话,
“你说的对,陆景对我确实不是真心。”
“那你上次说的等我,还做数吗?”
2
电话那头却爆发出一阵嘈杂的枪响声。
片刻后,秦宴焦急的声音传过来:“染染宝贝,我对你说的所有承诺都算数。”
“现在我忙着火并,五天之后,就派人回国接你!”
而我被气的笑出了声。
我家和秦家从前合伙在京市做地下产业。
陆景的爸妈则是我们的死对头。
后来他们和我爸在火并中去世。
我妈便毅然选择了殉情。
本以为秦家人搬到M国后会收敛。
可秦宴竟还是在做这些。
“我不想和我妈妈一样,活的腥风血雨。”
“我可以和你在一起,但你也要答应,以后金盆洗手不再火并。”
闻言,秦宴的声音变得认真。
“好,我发誓,一定让你过上安稳的生活。”
他对我的保证向来说到做到。
我这才松了口气,挂断电话。
五天后,恰好是我和陆景的婚礼。
那就趁着这个机会,彻底和他告别。
这时,陆雪又给我发来消息。
她甩过来几张照片炫耀,
“我不过说了一句腿疼,景哥哥就急的飙车赶回来,还直接免了罚跪。”
“他亲手为我上了药,现在又去给我熬药粥,你能拿什么和我争?”
照片里,陆景将她抱在怀中,
虔诚的在她膝盖处涂药。
眼神中的担心几乎要溢出来。
而我也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双腿。
一天一夜被压在冰雪之中,
我的腿早已失温废掉。
不仅余生都要坐在轮椅上,还要担心截肢风险。
可醒后,陆景却没有关心过一句。
我本以为,他是怕我伤心才故意没有提起。
但现在看来,只是不够在乎罢了。
我关掉手机,没有回复陆雪。
将鼻头泛起的酸涩也硬生生憋了回去。
可半个小时后,陆景却沉着脸出现在病房门口。
“你都跟小雪说了什么?你知不知道,她被逼的割腕自杀了!”
心里瞬间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皱眉,连忙解释,
“我什么也没说,不相信的话,你可以自己来看聊天记录!”
陆景却直接将我从床上拽起。
“小雪失血过多,现在还没醒过来。”
“是你造成的,那你就去为她输血,直到人抢救回来为止!”
我无法站稳,几乎是被陆景拖行到献血室。
一路上,所有人看见了我的狼狈姿态。
屈辱感顿时将我淹没。
我用尽全力挣脱开,却又摔倒在地。
刚包扎不久的伤口也再次崩裂。
见状,陆景眼眸中闪过几分心疼。
但还是咬牙命令医生,按住我开始抽血。
“用最粗的针管,小雪有凝血障碍,必须加三倍的量做保障。”
我闻言脸色灰败。
流着泪出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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