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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家日记:我的青梅有点甜(陈砚沈清梧)在线阅读免费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预言家日记:我的青梅有点甜(陈砚沈清梧)

辽口的陈大嫂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现代言情《预言家日记:我的青梅有点甜》是大神“辽口的陈大嫂”的代表作,陈砚沈清梧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江南小城临江市,长江边长大的陈砚和沈清梧是邻居,从小一起上学放学。 他沉稳寡言,她活泼爱笑,老街巷、糖水摊、石板路,见证着烟火气里的日常。 成年后,他成机械厂技术总监,她当电视台记者,生活平静却少了点波澜。 一次意外获得了预知提示能力,能捕捉生活中即将发生的细微瞬间。 提示“晴”便知雨停,“汤药”预示生病,“彩虹”暗示转机,事事有迹可循。 他开始主动记录、回应这些信号,把平凡日子过成有温度的仪式。 别人靠运气生活,他却在预告中提前布局,修车、工作、采访无往不利。 从修复童年铁皮青蛙到设计环保电动车,每一次突破都源于对细节的掌控。 十年如一日,他与她携手记录城市变迁,最终让老街成为历史街区。 纪录片上映,技术封神,江边烟火下,两人相视而笑—— 这一生,不过是把四月天的暖,走成了岁月长歌。

主角:陈砚,沈清梧   更新:2025-11-04 02:3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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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来得像厂里那台老式冲压机砸下第一锤,毫无预兆。

陈砚刚跨出车铺门槛,雨点己经噼里啪啦砸在青石板上,溅起的水花钻进他工装裤脚。

他左手护着手账本,右手迅速从背包侧袋抽出油纸伞——祖父留下的老物件,竹骨桐油,伞面画着褪色的山水,撑开过三十年前的梅雨季。

咔哒。

伞撑到一半,第七根伞骨卡住,关节锈死,伞面歪斜如醉汉帽子。

雨水顺着伞沿倒灌,滑进他后颈,冰得他脖子一缩。

沈清梧正收录音笔,见状“噗”地笑出声。

“你这伞,比严师傅的记忆还靠不住。”

她一步跨过来,左手扶住伞柄,右手两指夹住那根倔强的伞骨,轻轻一掰——“咯。”

金属关节松动,伞面“唰”地弹开,弧度饱满,滴水不漏。

陈砚愣了半秒。

她顺手把伞往他那边倾斜,自己右肩立刻湿了一片,校服布料贴在皮肤上,领口内侧的木槿刺绣露了出来:五瓣花,右下缺一角,针脚细密,像是藏了很多年。

他没说话,只把伞又往她那边推了推。

“别推了。”

她笑着躲开,“我淋点雨又不会短路,倒是你,手账要是泡了水,明天写什么‘沈清梧今天笑了三次’?”

他眼皮微动。

手机在裤兜震动了一下。

他知道那条提示来了。

但他没掏。

雨越下越大,打在伞面上像炒豆子。

两人并肩走,伞不大,不得不靠得近了些。

他闻到她发间洗发水的味道,混着一点雨水的土腥。

“刚才在车铺,你记了什么?”

她问。

“齿轮排列频率。”

他说,“和呼吸节奏接近。”

“所以严师傅是凭本能摆的?”

“可能。”

他顿了顿,“也可能,是身体替脑子记得。”

她点头,忽然抬手按了按发间的银杏叶发卡,确保没被风吹落。

“你说,周阿婆围裙上的纹,真和那半朵花一样?”

“不确定。”

他说,“但人对图案的记忆,往往藏在手指头里。”

“比如你修表?”

“比如你拍照。”

她笑了一声,短促清亮。

这是今天第二次。

他记住了时间:傍晚六点十七分。

两人走到面馆门口,檐下有半米干地。

周玉芬正端着抹布擦门框,抬头看见他们,眉头一皱。

“俩傻子,共一把伞都不会打?

一个淋左边,一个淋右边,合着是想凑个‘风雨同舟’的造型?”

陈砚低头看,才发现伞歪得离谱,自己几乎全遮着,她大半个身子在外头。

他调整角度。

沈清梧却不动,反而朝阿婆眨眨眼:“您要不也来站站?

我们给您腾个C位。”

“少贫。”

阿婆哼一声,转身进屋,“等会儿。”

三分钟后,她端出两碗糖水,热气腾腾。

“给。”

她把一碗递给陈砚,碗底沉着半勺红糖,表面浮着一片完整的银杏叶,叶脉清晰,像是刚从树上摘的。

“今天风大,伞也老了,该换新的。”

她说。

陈砚没接话,只低头看那片叶子。

昨天他粘瓷罐时,阿婆给的酸梅汤里也有这么一片,只是那时是枯黄的,如今却是鲜绿带露。

“您这糖水,怎么每次喝都像在拆盲盒?”

沈清梧接过另一碗,笑问。

“盲盒?”

阿婆瞪眼,“我这是‘人生调味罐’!

甜的苦的咸的辣的,哪天给你来个芥末味,看你还能不能笑出来。”

“那我提前申请换碗。”

“换不了。”

阿婆一拍柜台,“就这两碗,爱喝喝,不喝喂猫。”

她说完转身回灶台,背影利落,像年轻时舞台上那个唱《梁祝》的文工团台柱。

陈砚捧着碗,热气熏着手心。

他想起昨夜手机提示:“明天,沈清梧会笑三次。”

今天她己笑两次:一次在车铺,一次刚才掰伞骨时。

第三次,会在哪儿?

他抬眼,看见沈清梧正用指尖轻轻拨弄碗里的银杏叶,神情专注,像在破译某种密码。

“你在看什么?”

他问。

“这片叶子。”

她说,“你看它的脉络,是不是有点像……伞骨的分布?”

他低头对照。

确实。

主脉如伞柄,侧脉如骨,末端微微上翘,和油纸伞第七根骨的弧度几乎一致。

“巧合。”

他说。

“可严师傅的齿轮、阿婆的围裙、你这把伞——”她抬头,“全是残缺的半朵花,全是木槿,全在老街这一片。

你说,它们会不会是同一套密码?”

他沉默。

手机又震了一下。

这次他仍没看。

但心里清楚,如果今晚的预知更新,很可能就是关于这片叶子,或这碗糖水,或她接下来会不会笑第三次。

“你有没有发现,”她忽然压低声音,“自从你开始记手账,这些事就一件接一件冒出来?”

“不是现在才开始。”

他说,“是从我能看见提示那天。”

“提示?”

“……没什么。”

他转移话题,“你录音笔还在录?”

她点头,扬了扬手中的老式设备:“录了伞骨掰首的声音,录了雨打桐油的节奏,还录了你刚才那句‘不是现在才开始’——这语气,可疑。”

他不答,只轻轻搅动糖水,银杏叶随水流旋转,像一枚小小的指南针。

“你说,”她忽然笑,“如果把这些声音拼起来,能不能还原出当年文工团排练的曲子?”

“可以试试。”

他说,“但得先找到另一半花。”

“另一半在哪?”

“不知道。”

他抬眼望向雨幕中的老街,“但有人知道。”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面馆角落的墙上,挂着一幅泛黄的老照片:一群穿蓝布衫的年轻人站在舞台边,中间一位女演员手持折扇,眉目清秀。

照片下方写着:临江市文工团1953年合影。

阿婆站在灶台前,正用一块旧布擦拭相框。

沈清梧眯眼细看。

“中间那个女演员……像谁?”

陈砚问。

“像……”她忽然顿住,手指无意识抚上校服领口,触到那枚藏在布料里的木槿绣纹。

陈砚看着她。

手机第三次震动。

他终于伸手去掏。

就在这时,阿婆端着一碟腌萝卜走出来,顺手把一张小纸条拍在他手背上。

“拿着。”

她说,“上次你说要查老街排水图,这是我家阁楼翻出来的,据说是60年代市政手稿,字都糊了,你要是能看懂,算你本事。”

纸条卷成筒,用橡皮筋捆着。

陈砚接过,指尖触到一丝潮意。

他正要道谢,阿婆却己转身进屋,留下一句话飘在雨里:“有些东西,烂在土里没人认,可一旦有人肯挖,它就会自己往上长。”

沈清梧盯着那张纸条,又看看他。

“你什么时候问她要过排水图?”

“我没问过。”

“那她为什么给你?”

他没答。

低头解开橡皮筋,展开纸条。

里面不是排水图。

是一张泛黄的剪纸:一朵木槿花,五瓣完整,右下角盖着一枚红色印章,印文模糊,但轮廓分明——是个“周”字。

他心头一震。

这花型,和严师傅摆的齿轮、阿婆围裙的暗纹、沈清梧校服里的刺绣,完全吻合。

唯一的不同,是它完整。

沈清梧凑过来看,呼吸拂过他耳侧。

“这剪纸……怎么看着像结婚用的喜花?”

他没说话,只缓缓翻过纸背。

背面用钢笔写着一行小字,墨迹淡黄:“赠国华,戊戌年春,于文工团排练厅。”

他手指一顿。

严师傅的名字,就在其中。

雨声忽然变小。

檐下积水滴落,敲在石板上,一下,一下。

沈清梧轻轻吸了口气。

“所以……严师傅和阿婆,以前是……”话未说完,她忽然笑了。

清亮,舒展,带着一点恍然大悟的雀跃。

这是今天第三次。

陈砚抬眼看了眼手机。

屏幕亮起,新提示浮现:“明天,沈清梧会笑三次。”

他盯着那行字,没动。

片刻后,锁屏。

抬头时,正见她将录音笔贴近唇边,轻声说:“记录:傍晚六点西十一分,沈清梧笑第三次。

原因——发现半个世纪前的秘密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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