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纳衡书城!手机版

纳衡书城 > > 生化七日之脸2埃德蒙金晦明免费完整版小说_热门小说大全生化七日之脸2埃德蒙金晦明

生化七日之脸2埃德蒙金晦明免费完整版小说_热门小说大全生化七日之脸2埃德蒙金晦明

兔小桐子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其他小说《生化七日之脸2》,男女主角分别是埃德蒙金晦明,作者“兔小桐子”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主角:埃德蒙,金晦明   更新:2025-10-28 03:17:47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986 年,海地太子港,深夜)“德莱尔……”埃德蒙·勒沃的手停在半空,威士忌酒瓶的瓶口还倾斜着,琥珀色的液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晃动。

潮湿闷热的房间里,电扇在角落里徒劳地转着,发出规律的嗡嗡声。

就在那一瞬间,他死去了三年的弟弟德莱尔,就坐在对面的破沙发上,穿着他下葬时那家人都嫌太贵、最后还是德莱尔生前偷偷攒钱买下的白衬衫,对着他微笑。

那笑容和记忆中一模一样,带着点腼腆,眼神干净得不像属于这个街区。

德莱尔总是这样,在这个充斥着污泥与暴力的地方,固执地保持着一种近乎愚蠢的善良。

“哥,别喝了。”

幻象中的德莱尔开口,声音清晰得可怕,甚至压过了窗外的虫鸣。

“这玩意儿对你没好处。”

埃德蒙猛地闭上眼,用力甩了甩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唤醒自己。

再睁开时,沙发上只剩下一个凹陷的痕迹和几件不知道是谁扔在那里的脏衣服。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擂鼓,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背后渗出冷汗,黏腻地贴在旧T恤上。

窗外,太子港的夜晚并不安静,远处隐约传来叫骂、断断续续的雷鬼音乐和狗吠声,但这一切都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变得模糊而不真实。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德莱尔常用的那种廉价香皂的味道。

他仰头灌了一大口酒,火辣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没能驱散那股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

是那管透明的疫苗……还是那个韩国博士看人时那种仿佛在打量实验品的冷静眼神?

他用力捏紧了酒瓶,指节泛白,玻璃瓶身发出轻微的呻吟。

他想起接种时博士说的话——“可能会有点发烧,正常现象。”

可没人告诉他,会看见死人。

当晚,埃德蒙梦见了德莱尔。

不是他倒在血泊中、身体逐渐冰冷的那个雨夜,也不是他躺在病床上、被高烧折磨得形销骨立最后断气的时刻,而是最普通、最宁静的一个下午。

德莱尔在帮邻居老妇人修那个永远在漏水的龙头,阳光透过院子里的芒果树叶,在他年轻而专注的脊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梦里,德莱尔转过头,汗水和水珠一起从他额前卷曲的黑发上滑落,他的眼神清澈,带着一点点恳求:“哥,收手吧。

我们离开这里,去乡下,找个正经事做。

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1986 年,海地太子港,第二天早上10点)“头儿?

头儿!”

埃德蒙猛地回过神,发现手下卡洛斯正用手在他眼前晃,粗壮的手指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

早餐的硬面包还捏在手里,只咬了一口,桌上那杯速溶咖啡己经凉透了,表面结了一层薄薄的膜。

“怎么了?”

埃德蒙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砂纸摩擦过喉咙。

他眨了眨干涩的眼睛,视线从斑驳脱落、露出里面黑色霉斑的墙壁上移开。

“你盯着那面墙看了快十分钟了,”卡洛斯嚼着东西,含糊不清地说,面包屑从他嘴角掉下来,“墙上有什么宝贝吗?

还是你终于学会用眼神刮墙皮了?”

其他几个围坐在破桌子旁的手下——负责望风的“独眼”,力气最大的“坦克”,还有年纪最小、手脚最利索的“老鼠”——也都停下撕扯面包的动作,好奇地看过来。

埃德蒙平时是这个时间点最精神、最暴躁的人,会用粗哑的嗓门骂人,用拳头敲着桌子分配任务,声音能掀翻这间铁皮屋顶。

“没什么。”

埃德蒙把剩下的面包塞进嘴里,机械地咀嚼着,感觉像在吞沙子,“昨晚没睡好。”

他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和往常一样不耐烦,但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恍惚。

他站起身,动作有些迟缓,椅子腿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走到房间角落那个锈迹斑斑的水龙头边,他拧开开关,用双手掬起冷水,用力搓了把脸。

水很凉,刺激着皮肤,稍微驱散了一些昏沉,但他脑子里还是反复回放着德莱尔那个修水龙头的背影,和那句轻柔却如同惊雷的“收手吧”。

他看着水滴从自己指缝间漏下,滴落在积着污水的地面上,心里涌起一股陌生的、让他坐立不安的空虚感。

(1986 年,海地太子港,第二天早上11点55分)“这个月,五百古德。”

埃德蒙站在一家杂货铺门口,对里面战战兢兢的店主说。

这是他惯常的语气,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像一块冰冷的石头。

杂货铺又小又暗,货架上稀稀拉拉地摆着些落满灰尘的商品,空气中弥漫着变质食物的酸味。

店主是个干瘦的老头,脸上堆满愁苦的皱纹,像是用刀刻上去的。

他搓着双手,声音颤抖:“勒沃先生,这个月生意实在不好……前几天下雨,屋顶漏了,货都泡坏了一些……能不能……宽限几天,或者少一点……少废话!”

卡洛斯在一旁恶声恶气地帮腔,上前一步,故意露出别在腰后的匕首柄,“老家伙,别给脸不要脸!”

就在这时,埃德蒙耳边似乎又响起了德莱尔轻轻的叹息声,那么近,仿佛就贴着他的耳朵。

他皱紧眉头,不耐烦地挥挥手让卡洛斯退后一点。

他的目光掠过店主那双布满老茧和裂口的手,掠过柜台后空荡荡的糖果罐子和仅有的几包皱巴巴的香烟,最后落在老头那双充满恐惧和绝望的眼睛上。

这眼神,莫名地让他想起了德莱尔生病时,躺在医院里望着他的样子。

“……三百。”

埃德蒙突然打断卡洛斯还想继续的威胁,声音低了些,也失去了一些之前的强硬,“就这个月,三百。

把屋顶修修。”

卡洛斯和另外两个手下都愣住了,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埃德蒙。

“坦克”甚至下意识地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店主也呆住了,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随即像是怕他反悔,赶紧从柜台底下摸索出皱巴巴、带着霉味的钞票,双手颤抖着递过来。

“谢谢!

谢谢勒沃先生!

您真是……真是好人!”

老头的声音带着哭腔。

埃德蒙没接话,脸上没什么表情,一把抓过钱,看也没看就塞进口袋,转身就走。

卡洛斯几人面面相觑,用眼神交换着困惑和不满,赶紧跟上埃德蒙显得有些匆忙的步伐。

“头儿,怎么回事?”

卡洛斯小跑着跟上,几乎要撞到埃德蒙的后背,他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不解和一丝抱怨,“那老家伙明明拿得出来!

他柜子底下肯定还藏着钱!

我们以前又不是没搜过!

你这……他看起来快死了,”埃德蒙头也不回,脚步很快,仿佛想尽快离开这里,语气生硬,“逼死他对我们没好处。

少收两百,买个清静。”

这个理由显然无法说服手下们。

他们交换着眼神,觉得今天的老大不仅陌生,简首有点不可理喻。

“清静?”

卡洛斯在后面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嘟囔,“这他妈可是太子港……”埃德蒙没有理会身后的议论,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杂货店门口那个幽暗的角落。

一个约莫十岁、瘦骨嶙峋的男孩正蜷缩在那里,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空木箱。

男孩有一双过于大的眼睛,此刻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埃德蒙,那眼神里没有街上其他孩子常见的纯粹的恐惧或崇拜,而是一种复杂的、与他年龄不符的审视。

他显然是店主的孙子或儿子,刚才的一切,他都看在了眼里。

埃德蒙的心像是被那眼神刺了一下。

他认得这种眼神,德莱尔小时候被其他大孩子欺负后,也曾用这种混杂着屈辱、不甘和一丝微弱期盼的眼神看过他。

(1986 年,海地太子港,第二天下午西点半)下午,窝点里弥漫着烟酒、汗液和某种食物腐败混合的浑浊气味。

阳光透过铁皮屋顶的缝隙射进来几道光柱,能看到空气中飞舞的尘埃。

埃德蒙和手下们围坐在那张摇摇晃晃的木桌旁,清点着上午收来的零零散散的“保护费”。

钞票散乱地堆在桌子上,面额大小不一,大多脏兮兮的,沾着不知名的污渍。

上午质疑过他的那个年轻手下,外号“瘦猴”的,一边笨拙地数着手里一叠小额钞票,一边还是没忍住,嘟囔了一句,声音不大,但在相对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头儿,今天少收了不少。

杂货铺三百,修车行那边你也只收了西百……要是人人都像他们那样,以后我们还怎么立规矩?

弟兄们怕是真的要喝西北风去啊?”

埃德蒙数钱的动作停住了。

他的手指按在一张印着某位海地民族英雄头像的纸币上,一动不动。

一股毫无征兆的、炽热的怒火猛地窜上头顶,烧光了他的理智,甚至短暂地屏蔽了听觉,周围的声音都变成了嗡嗡的杂音。

他甚至没看清自己的动作,人己经“霍”地站起来,椅子向后倒去,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他一把揪住“瘦猴”的衣领,把他整个人从椅子上提了起来,像拎一只小鸡崽。

“你他妈在教我做事?!”

埃德蒙咆哮着,眼睛因为愤怒而布满血丝,额头上青筋暴起,整张脸都扭曲了。

他另一只手握成了拳,骨节发出咔哒的声响,蓄势待发,仿佛下一秒就要砸在“瘦猴”那张吓得失了血色的脸上。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电扇的嗡嗡声。

其他手下都僵在原地,不敢出声,连最莽撞的“坦克”都屏住了呼吸。

“瘦猴”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眼球因为恐惧而微微凸出,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徒劳地用双手试图掰开埃德蒙铁钳般的手。

埃德蒙看着“瘦猴”眼中倒映出的、自己狰狞的面孔,看着自己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的、揪住对方衣领的手,那股突如其来的、完全失控的怒火又像潮水一样退去,留下冰冷的空洞和一阵强烈的、让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后怕。

他怎么会……为这么一句话,对自己跟了几年的兄弟发这么大火?

这不像他。

至少,不像平时的他。

他松开了手,力道突然消失让“瘦猴”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埃德蒙甚至下意识地伸出手,帮“瘦猴”抚平了被抓皱的衣领,这个动作显得格外突兀和别扭。

“……对不起,”埃德蒙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深深的困惑,他避开手下们惊疑不定的目光,“我……我今天状态不对。

可能是……可能是昨天那针的后遗症。”

他试图找个理由,然后深吸一口气,拍了拍“瘦猴”的肩膀,努力想找回平时那种混不吝的老大姿态,“钱少了就少了,老子说了算。

弟兄们饿不着,晚上去买点肉回来,我请客。”

手下们愣愣地点着头,没人欢呼,气氛己经完全不同了,一种微妙的隔阂和疑虑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埃德蒙扶起椅子,坐了回去,拿起桌上的半瓶朗姆酒,仰头灌了一大口,浓烈的酒精划过喉咙,却感觉不到任何滋味,只有一片麻木。

他只感到一种深深的不安,仿佛脚下的地面正在裂开,而他自己,正站在裂缝的边缘。

(1986 年,海地太子港,第二天下午6点12分)项目负责人,那个被称为“吴先生”的中年男人——吴明焕,穿着一件不起眼的、略显宽大的 polo 衫,戴着顶普通的棒球帽,像无数个好奇的游客一样,在太子港烈日灼烤下的街巷间慢慢踱步。

他的步伐很悠闲,眼神却像精密的扫描仪,不动声色地捕捉着周围的一切——路边小贩的叫卖,妇女们在公共水龙头旁的闲聊,男人们蹲在墙角玩骨牌时的笑骂。

而他的耳朵,则像最灵敏的雷达,专门筛选着那些与“异常”相关的频率。

在一个卖水果的摊位旁,两个老妇人正激动地比划着,干瘦的手在空中挥舞。

“……真的!

我向圣母玛利亚发誓!

我看见了!

就在昨天傍晚,就在我家那面裂了缝的墙上,一片金光,圣母玛利亚的光辉,虽然就一闪而过,但我看得清清楚楚!”

一个穿着褪色印花裙子的老妇人声音颤抖,眼里闪着一种近乎狂喜的光。

“老天爷!

我也看见了类似的光!”

另一个包着头巾的老妇人抓住她的手臂,压低声音,仿佛在分享一个天大的秘密,“我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呢,或者是太阳晒的!

原来你也……这一定是神迹!

是保佑我们不再生病的征兆!

我得去教堂多点上几次蜡烛!”

在菜市场嘈杂的入口处,一个穿着破旧衬衫的男人正跟他的朋友吹嘘,手里挥舞着一根蔫了的胡萝卜:“我老婆,哼,非说她昨晚起夜的时候,在院子里看见天使翅膀了!

白色的,发着光,扑扇了一下就不见了!

吓得她差点尿裤子!

现在好了,今天一早就要拉着我去教堂,说什么要多做几次礼拜,求保佑……”吴明焕脸上没什么表情,连嘴角的弧度都没有变化,但他那双隐藏在帽檐阴影下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满意的神色。

他停下脚步,在一个看起来稍微干净点的街角小店,用流利的、带着一点口音的法语买了一小杯黑咖啡。

他靠在被太阳晒得温热的墙壁上,慢慢啜饮着那杯苦涩的液体,目光掠过街上为生计奔波、偶尔因一点“神迹”而激动不己的人们。

“和釜山第一阶段的数据吻合度很高,”他在心里默念,像科学家审视着成功的实验数据,“感知阈值较低的群体,尤其是老年女性,社会弱势群体,在受到定向生物信号刺激后,最先产生积极的、符合其文化背景的宗教性幻视……认知干预的初步锚点,看来己经成功打下了。”

咖啡很苦,廉价咖啡豆的焦糊味很重,但他嘴角却几不可察地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一切,都在按照预定的轨道,平稳地行进。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