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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甜宠妻女被我宠上天》韩兆邦柳兰舟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重回七零:甜宠妻女被我宠上天》全集阅读

花无缺与小鱼 著

都市小说完结

都市小说《重回七零:甜宠妻女被我宠上天》是作者“花无缺与小鱼”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韩兆邦柳兰舟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万亿寡头重生1970,首要任务不是赚钱,而是戒酒和给怀孕的妻子找一口吃的。 “爸爸,别打妈妈!重生醒来的韩兆邦,面对大女儿这句哭喊,如遭雷击——这正是前世家庭分崩离析的开端。 2025年,孤身死于绝症的商界巨擘韩兆邦,带着无尽悔恨重生回人生最肮脏的时刻——1970年,华北山村那个人憎狗厌的烂赌鬼酒鬼。家徒四壁,债主堵门,怀孕的妻子营养不良,四个女儿骨瘦如柴,悲剧的倒计时已然响起。这一次,他手握未来数十年的记忆,誓言用尽一切完成救赎:戒断酒瘾,智斗村霸,在计划经济夹缝中求生。从解决温饱到开创商业帝国,他不仅要填饱家人的胃,更要温暖她们被伤透的心。但赎罪之路布满荆棘:时代的局限、人性的险恶、以及家人刻入骨髓的恐惧与不信任……他能否扭转注定悲惨的命运,守护所有挚爱? 当时代的浪潮奔涌而至,他能否在商海搏杀与家庭温暖间找到平衡?这场用一生书写的忏悔录,最终能否换来妻女一句真心的原谅? 多年后,记者采访已是科技巨头的长女:“韩总,您成功的秘诀是什么?” 她望向那个正笨拙为母亲揉肩的老人,眼神复杂:“因为我父亲,用一辈子教会我们一件事。” “是什么?” “永远不要对爱你的人,说‘为时已晚。

主角:韩兆邦,柳兰舟   更新:2025-10-27 18: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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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12月27日,瑞士苏黎世私人医院顶层病房。

落地窗外是皑皑雪山,阿尔卑斯山脉的轮廓在暮色中泛着冷白的光,室内恒温22度,中央新风系统将雪松与消毒水混合的气息均匀送到每个角落。

韩兆邦半靠在定制医疗床上,身下是埃及长绒棉缝制的床单,指节却因用力攥着布料而泛白——不是因为癌细胞扩散带来的疼痛,而是源于那深入骨髓的、连顶级镇痛剂都无法缓解的空寂。

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星空陀飞轮静静转动,表盘里的铂金星轨转过第三圈时,穿米白色制服的特护轻轻推开门,漆皮高跟鞋踩在羊毛地毯上,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她手中托着一个嵌着暗纹的紫檀木托盘,盘里放着一份烫金封皮的年度财报,封面上“兆邦科技集团”五个字用的是24K金箔压印,在暖光下泛着厚重的光泽。

“韩先生,集团总部刚刚传来的年度财报。”

特护的声音经过专业训练,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却掩不住眼底那抹藏不住的惋惜,“董事会让我跟您汇报核心数据:2025年全球业务营收突破9800亿人民币,同比增长11%;研发投入1666亿,占比达17%,其中芯片研发线投入超500亿;新能源板块拿下全球29%的市场份额,稳居前三;海外分公司在北美、欧洲的布局完成率超90%,明年有望冲击万亿营收……”特护的声音像流水般淌过,那些曾让他在创业初期彻夜难眠、在扩张阶段引以为傲的数字,此刻却像窗外飘落的雪花,轻得掀不起一丝波澜。

韩兆邦的目光扫过财报扉页,那里印着他年轻时的照片——西装革履,眼神锐利,浑身透着一股“欲与天公试比高”的狠劲。

可现在再看,只觉得陌生得可笑。

他抬手,指尖触碰到财报的烫金封面,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到心口。

这9800亿,是他用几十年时间,踩着无数对手的尸骨挣来的;这17%的研发投入,是他为了在科技领域站稳脚跟,熬过无数个不眠之夜砸出来的;这全球前三的市场份额,是他跑遍五大洲,喝到胃出血才谈下来的……可那又怎么样呢?

床头柜上还放着昨天送来的拍卖图录,他上周刚以2.3亿拍下的梵高真迹《星空》此刻就挂在对面墙上,画里的漩涡星云曾让他觉得像极了自己翻腾的野心。

可现在,那片星空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团混乱的色彩,远不如记忆里石匣子村的夜空——那里的星星又亮又密,柳兰舟曾抱着思语坐在院子里,指着星空教孩子们认星座,晚风里飘着红薯窖的甜香。

“韩先生,您的体温又降了0.3度。”

特护收起财报,又将一杯温好的营养液递到他手边,“需要为您联系家人吗?

我们查到,您还有位远房侄女在国内,或许……不必了。”

韩兆邦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比窗外雪山还冷的笑,“家人?

我哪里还有家人。”

特护愣了愣,终究没再多说,只轻轻放下营养液,转身退了出去。

病房里再次陷入死寂,只有医疗仪器的“滴答”声,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着他所剩无几的时光。

韩兆邦闭上眼,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张泛黄的老照片——1968年的柳兰舟,穿着碎花小褂,扎着麻花辫,站在公社门口的老槐树下笑,阳光洒在她脸上,连鬓角的碎发都闪着光。

还有大女儿思语第一次背着书包上学时,攥着他衣角不肯撒手的模样;二女儿思悦偷偷把画满小人的纸塞给他,怯生生问“爸,我画得好看吗”的语气;三女儿思妍拿着拆坏的收音机,被他打骂时,眼里强忍的泪水……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这些冷冰冰的钱,为了所谓的“商业帝国”,把最该珍惜的人都推到了地狱里。

兰舟投河时,是不是还在恨我?

思语带着妹妹们离家,路上有没有冻着饿着?

思妍最后到底去了哪里?

还有思宁……那个没活过满月的孩子,要是我当初能少喝一口酒,少赌一次博,她是不是就能活下来?

心脏像是被无数根针同时扎着,疼得他浑身发抖。

他想伸手去抓什么,却只摸到一片冰冷的空气。

那些被他亲手埋葬的过往,此刻都化作最锋利的刀,一刀刀割着他的五脏六腑。

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要是能重来一次,我一定不碰酒,不沾赌,我一定让她们穿暖吃饱,让她们堂堂正正做人!

兰舟,思语,思悦,思妍,思宁……对不起,对不起啊……悔恨像潮水般将他淹没,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的雪山渐渐模糊,消毒水的味道突然被一股潮湿的霉味取代,耳边的医疗仪器滴答声,变成了北风穿过破窗棂的呼啸——“呜——呜——”1970年11月14日,山东临沭县红旗公社石沟大队,石匣子村。

韩兆邦猛地睁开眼,最先感受到的是后脑勺传来的钝痛,像是被钝器狠狠砸过,疼得他眼前发黑。

接着是刺骨的冷,身上盖着的破棉絮缝的被子,里面的棉絮都结了团,根本挡不住寒气,膝盖以下冻得发麻,连带着五脏六腑都像浸在冰水里,冻得他牙齿首打颤。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身下是铺着干草的土炕,炕沿裂着半指宽的缝,能看见炕下结着的白霜。

屋顶更糟,好几处漏着光,东南角还挂着一串冰棱,水珠正顺着冰尖往下滴,在炕角积成一小滩黑水,泛着淡淡的霉味。

“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让他胸腔发疼,视线终于清晰了些。

土墙上贴着的“农业学大寨”标语还泛着油墨味,边角己经卷了边;炕边摆着的缺腿木桌上,放着一个豁口的粗瓷碗,碗底还沾着几粒没洗干净的玉米糊糊,结了层硬壳;桌腿旁堆着几个干瘪的红薯,表皮皱得像老太婆的脸。

最让他心脏骤停的,是桌角压着的那张纸片——公社发的土黄色工分登记表,上面用毛笔歪歪扭扭写着“韩兆邦”三个字,旁边的工分栏里,被生产队长画了一个刺眼的“零”,右下角的落款日期,赫然是“1970年11月13日”。

1970年11月13日……他猛地想起,昨天就是这个日子。

前世的昨天,他在赵老西家赌了一整天,把家里最后半袋玉米面都输了进去,回家后见柳兰舟藏着不肯给他换酒,两人争执间,他被柳兰舟推得后脑勺撞在了炕沿上,昏死过去前,还听见思语哭着喊“别打我妈”。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脑勺的肿块,触感硬实,一按就疼得钻心——这不是幻觉,也不是梦。

那些在病床上反复忏悔的日夜,那些撕心裂肺喊出的“要是能重来”,竟然真的成了真。

他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1970年的冬天,回到了这个他还没彻底毁掉一切的节点,回到了柳兰舟还在、思语思悦思妍都在、思宁还没出生的起点。

“吱呀——”破旧的木门被北风顶开,寒风裹着几片枯黄的槐树叶灌进来,也把一个单薄的身影推到了炕边。

柳兰舟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棉袄,棉袄的袖口和领口都磨破了,露出里面打了三层补丁的粗布里子,腰间系着一根褪色的布条,勉强收住了臃肿的棉衣。

她头发枯黄,用一根红绳简单扎在脑后,几缕碎发被汗水黏在蜡黄的脸颊上,却遮不住那精致的骨相——眉骨清秀,眼尾微微上挑,鼻梁挺首,哪怕嘴唇干裂得起了皮,也难掩那恰到好处的唇形,像极了他后来在博物馆里见过的宋代仕女图。

最惊人的是她的身段,尽管棉衣臃肿,却能看出腰肢纤细,肩背线条流畅,哪怕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瘦得脱了形,走起路来也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柔韧,像一株在寒风里倔强生长的兰草,藏不住的灵气从破旧的棉衣缝隙里透出来。

“你……醒了?”

柳兰舟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的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神更是像受惊的小鹿,落在韩兆邦身上时,满是恐惧和戒备,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韩兆邦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前世他病重时无数次幻想过,如果能再见到柳兰舟,他一定要跪下忏悔,可真到了这一刻,千言万语都堵在喉咙里,只剩下眼眶发热,声音哽咽嘴巴微张却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兰舟……”他费了好大劲,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沙哑得厉害,这两个字在他舌尖滚了十几年,此刻说出来,却带着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温柔。

柳兰舟明显愣了一下,脚步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像是被他这声称呼烫到了。

在她的记忆里,韩兆邦要么叫她“喂”,要么喝醉了就喊“臭娘们”,从来没有这样叫过她的名字,更别说用这种语气。

“你又喝多了?”

她的声音更低了,眼神里的戒备又深了几分,手不自觉地护了护微微隆起的小腹,“家里……己经没有玉米面了,缸里就剩两把红薯干,你要是还想喝,就……就把家里那床旧棉絮拆了,去赵老西家换些酒。”

这话像一把烧红的刀,狠狠扎进韩兆邦的心里。

他盯着柳兰舟护着小腹的手,指甲缝里还沾着灶灰,指关节因为长期干活变得粗糙,可那双手,前世却能绣出最精致的鞋垫,能把补丁衣服缝得整整齐齐。

他清楚地记得,前世这个时候,他就是听了这话,真的把家里仅有的一床旧棉絮拆了,抱着棉花去了赵老西家,换了半瓶掺了水的地瓜酒,喝得酩酊大醉,而柳兰舟怀着七个月的身孕,裹着几缕破棉絮在冷炕上冻了半宿,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

韩兆邦啊韩兆邦,你看看你造的孽!

人家怀着你的孩子,饿肚子都舍不得吃最后一把红薯干,你却想着拆棉絮换酒喝,你还算个人吗?

你真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啊!

他猛地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土坯房里格外刺耳。

柳兰舟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眼里的恐惧更浓了。

“不喝了!

再也不喝了!”

韩兆邦的声音带着颤音,嘴角却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前世叱咤风云的商业巨头,回到这里,连句像样的忏悔都说不出口,只能用最笨拙的方式证明自己。

他撑着炕沿想下床,动作太急,后脑勺的伤口被扯得生疼,疼得他眼前一黑,手忙脚乱地抓住炕边的木桌腿才稳住身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兰舟,你信我这一次。”

他缓了缓,声音放得更低,带着一丝恳求,“以前我是混蛋,是畜生,把家里霍霍成这样,让你跟孩子们受够了苦。

但从今天起,我不碰酒,不沾赌——”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柳兰舟蜡黄的脸上,心口又是一疼,“我这就上山,挖野菜,找草药,哪怕是刨冻土也要弄点吃的回来。

你怀着孕,不能饿,思宁……咱们的小女儿,也不能饿。”

他说出“思宁”两个字时,柳兰舟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这个名字,是她私下里给孩子取的,从来没跟韩兆邦说过。

她抬起头,第一次敢正眼看向韩兆邦,眼神里除了恐惧,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

韩兆邦没错过她眼里的松动,心里燃起一点微光,又怕自己说多了反而让她不信,只能扶着墙,一点点往门口挪。

每走一步,后脑勺的疼就钻心一次,可他却觉得痛快——这疼,是对他前世罪孽的惩罚,也是他重生的证明。

“你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他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一眼柳兰舟,像是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在家等着我。”

话音刚落,他刚挪到炕边,还没等站稳,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撞了个趔趄。

“妈!

你离他远点!”

韩思语冲了进来,她穿着一件更小的补丁棉袄,衣服太长,都快拖到地上,瘦小的身子像根没长结实的枯树枝,却张开胳膊,把柳兰舟牢牢护在身后。

她的头发枯黄打结,额前的刘海参差不齐,显然是自己用剪刀剪的,脸上还沾着两块灰印,可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像淬了火的小刀子,死死盯着韩兆邦,带着与年龄不符的凶狠和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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