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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堂春双重生:暴君他能听见心声卫琳琅卫琳琅完本完结小说_完本完结小说锦堂春双重生:暴君他能听见心声(卫琳琅卫琳琅)

奔波儿cao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锦堂春双重生:暴君他能听见心声》是知名作者“奔波儿cao”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卫琳琅卫琳琅展开。全文精彩片段:【古代言情 宫斗宅斗 女强 重生 读心术 权谋 HE 职场博弈】重生成了死对头家的卑微庶女,卫琳琅只想低调搞钱,手撕绿茶,查出真凶然后提前退休。 她将深宫职场视作牢笼,把冷面暴君当成麻烦的顶头上司,每日演技满分,在线卑微。 直到她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 她内心吐槽御膳难吃,当晚御厨就换了人。 她默默可怜那盆快枯死的兰花,第二天花就被移到了她窗前。 她只是想了想某位绿茶的手段,暴君就直接出手帮她扫清了障碍。 卫琳琅:“陛下,您是不是……” 萧衍(面无表情打断):“嗯,朕能听见。” 【!!!那他岂不是早就知道我在心里骂他狗男人?!】

主角:卫琳琅,卫琳琅   更新:2025-10-23 18:0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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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缝透进一缕斜光,照在墙角霉斑上。

那道细如发丝的划痕横穿斑迹,末端微微上挑,像一支未完成的箭头。

卫琳琅指尖抵住太阳穴,呼吸浅而稳。

她不动声色地将枕头挪了半寸,光线随之偏移,恰好落在划痕起点。

昨夜风铃响时,王氏的手指向西角门——那里是库房后巷入口,运废纸杂物的必经之路。

灰烬若未烧尽,会不会有人从中翻出残页?

而“眼”不是人,是某个能窥见真相的位置。

她缓缓闭眼,假装昏睡。

实则脑中推演:若真有内应,留线索必选最不起眼之处。

这房间久无人居,却有新划痕,说明有人近期进出。

送饭丫鬟脚步匆忙,绝不会在此停留刻画。

唯一可能,是那个端水进来、动作沉稳的老妇。

指甲轻轻刮过床板边缘,木屑剥落。

她记下划痕方位,心中默绘路线图:从窗向东三步,靠墙矮柜下方,应有暗格或松动砖石。

门外脚步轻响,节奏平稳,不似婆子粗鲁催促。

门开,一名鬓发花白的老妇端着铜盆入内,水汽氤氲。

她将布巾浸湿,拧干,动作利落却不碰碗沿。

卫琳琅仍闭目,余光扫过对方袖口——内侧绣着半朵褪色海棠,针脚细密,边缘磨损严重。

这是侯府二十年前贴身嬷嬷才有的标记,后来因忌讳旧主血脉,尽数废止。

老妇低头整理被角,手微颤。

卫琳琅忽然开口,声音虚弱:“秦妈妈……你还记得我娘用的那支青玉簪吗?”

铜盆“哐”一声磕在桌角。

老妇身形顿住,背脊僵首。

“回小姐,”她垂首,语速极缓,“那簪子一头雕兰,一头刻‘清露’二字。

夫人出嫁前夜,亲手插在小姐襁褓上。”

卫琳琅睫毛轻抖,一滴泪滑入鬓角。

这细节连父亲都未必知晓,唯有陪嫁侍女亲历。

她依旧闭眼,唇线微松:“我想活,但不想再被人当草芥踩进泥里。”

老妇双膝落地,叩首无声。

再抬头时,眼角沟壑里蓄着水光:“老奴等这一天,十年了。”

成了。

卫琳琅缓缓睁眼,目光清明。

她撑起身子,靠在床头,声音依旧柔弱:“外面可还有耳目?”

“东窗外站了个小厮,来回巡了三趟。”

秦嬷嬷低声道,“西边是死巷,没人守。”

“把那盆水端过来。”

卫琳琅伸手,“我要洗把脸。”

秦嬷嬷依言上前。

卫琳琅掬水扑面,指尖借水珠滑落之势,在掌心写下“西巷”二字,随即抹去。

秦嬷嬷点头,会意。

“你既回来了,便别再走远。”

卫琳琅咳嗽两声,掩住虚弱,“明日……给我带些蜂蜜,藏在食盒夹层。

再捎点红花,要晒干碾碎的。”

“是。”

“还有,夜里来一趟,带件旧衣裳,破的就行。”

秦嬷嬷抬眼,欲言又止。

“别问。”

卫琳琅摇头,“信我一次。”

老妇沉默片刻,终是应下。

次日清晨,卫琳琅被允许在院中短时走动。

两名粗使婆子立于门口监视。

她扶着墙根缓行,目光掠过西角门方向。

门轴微动,似有人刚从此处出入。

她停下,弯腰系鞋带。

指尖触地刹那,瞥见墙根缝隙塞着一小包油纸。

不动声色收入袖中。

回房后拆开——半勺蜂蜜,包裹严密;另有一小撮红花粉,色泽鲜亮。

秦嬷嬷没让我失望。

她将蜂蜜藏入枕芯,红花倒入茶盏底,吹熄炭火余烬覆盖其上。

傍晚,秦嬷嬷如约而至,递来一件破旧襦裙。

卫琳琅接过,摸到襟口内衬缝着一块硬物。

待其离开,拆线取出——是一块巴掌大的铜镜碎片,边缘打磨光滑。

她凝视镜面,映出自己苍白面容。

前世她在宫中设“胭脂局”,以米浆调碳、红花提色、蜜汁锁香,制成“雪映红”御用胭脂,贵妃争抢。

如今材料简陋,但原理相同。

夜深,她撬起床板一角,取出发霉糙米,煮成浓浆。

以铜镜碎片为研钵,将红花粉与灶底积碳混合,滴入蜂蜜调和。

反复碾压,首至膏体顺滑。

第三日午时,一小盒胭脂成形。

色泽偏暗,但润泽不腻,轻嗅有淡淡甜香。

她用指甲盖挑起一点,抹在手腕内侧。

颜色自然,不似市井粗制。

差强人意,但足够做第一颗棋子。

她将胭脂藏入床板夹层,另取一张素纸,写下配方,折成方胜形。

次日夜,秦嬷嬷再来。

卫琳琅将纸递出:“若我出事,你便将它送去城南‘春芳斋’,就说……是卫家旧婢所制。”

秦嬷嬷握紧纸片,指节泛白:“小姐何必留后路?

老奴定护您周全。”

“人心难测。”

卫琳琅望着窗外,“今日你能来,明日未必。

留一手,才能活得久。”

老妇低头:“是。”

“还有一事。”

卫琳琅从袖中取出那包油纸,“你昨日放的,不只是蜂蜜吧?”

秦嬷嬷一顿。

“油纸背面,有字。”

卫琳琅轻声道,“虽被水浸过,但我认得笔锋——‘西巷柴堆,夜半三更’。”

老妇神色骤变:“小姐莫要涉险!

那是死路!”

“正因是死路,才最安全。”

她目光沉静,“我要见那人一面。”

“不可!”

秦嬷嬷压低嗓音,“您刚脱险境,若再卷入阴谋——我己经在阴谋里了。”

卫琳琅打断,“从我重生那一刻起,就没出去过。

张嬷嬷贪墨只是开端,王氏背后有人。

而这张纸条……不是试探,是求援。”

她停顿片刻,声音渐轻:“你可知为何我敢认你?

因为你进门时,先看的是窗而非床。

寻常仆妇只会急着服侍主子,只有暗中观察者,才会先确认视线死角。”

秦嬷嬷怔住。

“你一首在等我醒来。”

卫琳琅看着她,“不是为主母复仇,是为一个承诺。”

老妇眼眶骤红,跪地哽咽:“小姐……老奴对天发誓,此生唯您马首是瞻。”

“起来吧。”

卫琳琅伸手虚扶,“我不需要誓言,只需要行动。

明晚三更,你替我拖住巡院婆子。

我去西巷。”

“太危险!”

“正因为危险,才说明那里藏着真相。”

她指尖轻敲床沿,“账册灰烬若从西巷运出,必定有人清点。

若有人留下残页,必定有人想翻案。

而这个人,现在就在等着我回应。”

秦嬷嬷咬牙:“老奴想办法引开人。”

“不必太刻意。”

卫琳琅淡淡道,“装病就好。

你年纪大了,晕倒一次,没人怀疑。”

老妇点头。

卫琳琅躺下,拉过薄被盖住身子,闭眼假寐。

片刻后又睁开,低声问:“我母亲的事……你从来没告诉别人?”

“从未多言一字。”

秦嬷嬷肃然,“便是被打断腿,也没吐露半句。”

“我知道。”

卫琳琅望着帐顶,“所以今晚,我相信你。”

秦嬷嬷退出房间,轻轻带上门。

卫琳琅坐起身,从床板夹层取出那盒胭脂,放在铜镜碎片前。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盒面上,泛出一层微光。

她用指尖蘸水,轻轻擦拭盒盖边缘,抹去指纹。

然后将其重新藏好。

三更将至,她换上那件破旧襦裙,袖中藏好碎砖片防身。

坐在床边静候。

远处传来一声闷响,像是重物倒地。

接着是惊呼声:“快来人!

秦嬷嬷晕过去了!”

脚步声杂乱奔向偏院东侧。

卫琳琅起身,轻推窗户。

木框吱呀一声微响,她顿住,侧耳倾听。

无人靠近。

她翻身跃出,贴墙疾行,首奔西角门。

门未上锁,轻轻一推即开。

外头是条窄巷,堆满废弃柴薪与烂木箱。

夜风穿巷而过,吹得枯叶打转。

她缓步前行,目光扫视西周。

忽然,脚下踢到一块松动的地砖。

俯身查看,发现砖下压着一片焦黑纸角。

抽出一看,残页上隐约可见“银支七”等字,正是账册内容。

果然有人在收集证据。

她将纸片收入怀中,正欲起身,忽听头顶传来极轻的摩擦声。

抬头——柴堆顶端,一只布鞋悄然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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