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约会时，他兴趣大发，压着我要了好久。
当时我腰都断了，抱怨了一句。
「闻夜白你再不公开，老娘不伺候你了！」
当时他伏在我身上，闷笑出声：「好好！等完成你这次访谈，我们就公开！」
我激动的整夜没睡。
如今想想，老丁的话没错，上赶着。
果然廉价。
我强忍泪水的倔强刺痛了闻夜白，他叹了一声，低低开口：
「你听话，我回家再解释。」
这语义不明的话，彻底让众人懵了。
老丁这时站了出来，举着手作发誓状：「我证明，闻总的确是言晓枫的男朋友，他们谈了八年，她也念了八年，我耳朵都有老茧。」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到底要相信谁。
路霜霜急了。
指着他，言辞激烈：「你说谎！你说他们是男女朋友，证据在哪？」
然后她划开社交账号，将那些动态一一拿给各位同事看。
「这是去年他带我去阿尔卑山，半年前他带我去富士山看雪，三个月前他用专机接我去伊顿山庄品红酒。」
最后，她将手机揣进兜里，撸起长袖，露出藏在无名指上的钻戒。
拔高了声音：「这是前几天，夜白点天灯送给我的真爱婚戒，价值几十个亿呢！」
话落，她重新看向我，带着鄙夷。
「言晓枫，你不是说他是你男友嘛？那这些恩爱的证据，你有吗？」
我僵硬着一张脸。
死死盯着闻夜白。
他不敢看我，只是沉默的撇开视线。
老丁气的不行，剧烈晃着我胳膊。
「傻愣着干什么啊！快拿出你的证据啊！」
我像个被抽干的僵尸，没有半点反应。
只是突然想笑。
和闻夜白这些年，即便我们睡在一张床上，睡过无数种姿势，可我们却没有一张合照。
哪怕我偷偷的拍下来，也会被他勒令删除。
更别说带我出去看雪。
以前，我以为他性子冷淡，工作狂，害羞，可想起路霜霜手上那一张张笑容灿烂的合照。
我的迁就，我的找补。
就是个笑话。
老丁骂骂咧咧，径直从我掌心抢过手机划开。
只一眼，他愣住了。
无论是我和闻夜白的聊天框，还是我的社交平台，一片空白。
里面只有零星的几个问句？
「到了吗？」
「今晚我去你那？」
「我买了几套小衣服，想晚上穿给你看！」
路霜霜一字一句当众念了出来。
人群炸了。
他们一窝蜂地挤了上来，嘴里骂着「婊子贱人」的话。
「这就是她勾引闻总的铁证！这种心术不正的人应该滚出台里！」
有人扯住我头发，将我推搡倒地。
有人将指甲戳进我肉里，恨不得撕了我一层皮。
他们像一群虱子，个个面容狰狞，尽情发泄以往积压的情绪。
只要闻夜白站出来说出真相。
便能还我清白。
可路霜霜过一个眼神，他刚抬起的脚又落了回去。
我瘫在地上，缩成一团，忍着各种疼。
直到人群背后，出现外婆佝偻的身影。
「不准这么骂我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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