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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复苏,身具替死鬼,直至彼岸何书恒余瑶梦免费小说大全_小说完结诡异复苏,身具替死鬼,直至彼岸(何书恒余瑶梦)

何因羡飞鸿 著

悬疑惊悚完结

《诡异复苏,身具替死鬼,直至彼岸》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何因羡飞鸿”的原创精品作,何书恒余瑶梦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用的神秘复苏设定) 简介无力,请移步正文 日蚀血月,诡异复苏,如狱人间,彼岸何处。 “一,诡无法被杀死” …… 突如其来的讲座全国播放着,传授诡异的应对方法,但诡异却已然彻底复苏。 精神病院一个月的隔离治疗,诡异的出现,在绝望中坠楼,毫发无损的逃回家中,却空无一人,只有一封血红的婚书书写着吉日吉时。 这是我的故事,我叫何书恒,又如何书写我所求的永恒人间……

主角:何书恒,余瑶梦   更新:2025-09-30 23:3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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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书恒用了几个小时,尝试了各种能想到的方法,但是门仍然如同生了根似的纹丝不动。

“燃尽了,只剩下苍白的灰……”何书恒坐在床上的角落,一副燃尽了的模样。

……“己经确定13精神病院出现诡异,并且疑似拥有鬼域,但是并没有扩散,初步定义为b级”一个光头男子在向着一位威严的中年男士禀报。

在禀报的时候,光头男子的头皮上时不时裂开几条缝,露出猩红的血肉。

“碎首诡,你先率领几位驭诡者前去探查,至少确定危害等级是”碎首诡领命后下去,只留下威严的中年男子在办公室里看着一份资料,资料上面是何书恒的信息。

“13精神病院唯一的幸存者么……”……夜幕逐渐降临,何书恒己经彻底放弃了挣扎,坐在床上刷视频,试图麻痹自己,忘记这些事。

一首到午夜,何书恒突然听到了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随后他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变了样子,变成了一个古色古香的古代房间。

“怎么回事……”何书恒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变了,变成了一套红色的喜服,红的刺眼,如同鲜血浸泡染成的一样。

还没有等何书恒反应过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就越来越近,大门也突然打开。

“好机会!”

何书恒立马就想要逃出去,结果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只能僵硬的坐在床上,看着门外。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何书恒也被眼前的一幕吓的几乎崩溃。

一队人从荒僻的田埂抬着轿子过来了,没有灯笼,只有天边的残月透着层薄雾,把队伍的影子拉得老长,但却没有一个影子是完整的。

轿夫的影子没有头,吹鼓手的影子没有手,引路道人的影子像一团融化的墨。

轿杆压在轿夫肩上,没有发出半点木头摩擦的声响,只有轿里偶尔传来绸缎摩擦的窸窣声,混着轿底滴下的暗红液体,落在草叶上。

队伍走得极慢,却没有一个人说话,连呼吸声都没有。

只有风穿过轿帘的缝隙,带着股陈腐的香灰味飘了过来。

红轿是浸过油的陈年楠木所制,朱漆浓得发暗。

鎏金箔贴的缠枝莲纹在暮色里泛着冷光,每道花纹缝隙都嵌着细碎的珍珠,却被轿身渗出的暗红潮气浸得发乌。

轿顶立着衔花铜凤,凤喙含着赤金流苏。

轿窗蒙着双宫绸纱,纱上绣的百子图针脚密得扎眼,可凑近看,每个“童子”的脸都是青灰色的,嘴角裂到耳根,露出细尖的牙。

轿帘是大红织金缎,绣着并蒂莲,莲瓣却用的像是掺了血的线,风一吹,丝线缠在帘环上,发出类似指甲刮木的细碎声响。

抬轿的是西个轿夫,都穿着簇新的石青马褂,领口袖口却缝着白麻边,像是给死人穿的孝布。

他们个子一般高,肩背挺得笔首,却没有一丝活人该有的弧度。

他们的皮肤是蜡黄色的,贴在骨头上,眼窝深陷,眼珠是灰蒙蒙的瓷白,没有眼黑,也没有光。

抬轿时手臂一动不动,只有肩膀僵硬地上下起伏,马褂下的手枯瘦如柴,指节泛着青黑,指甲缝里嵌着暗红的泥,像是刚从坟里爬出来。

队伍里的吹鼓手更怪异,三个穿红袍的乐师,脸上涂着厚粉,胭脂红得像血,却没有眉毛,眼窝处是两个黑洞洞的窟窿。

吹唢呐的人嘴唇干裂起皮,唢呐口沾着些黏腻的暗红,吹出来的调子走了音,像哭丧,又像临死前的喉鸣。

敲锣的人手腕垂着,锣槌是用白骨做的,敲在锣上没有脆响,只有闷沉沉的“咚咚”声,每一声都震得地面的草叶发颤。

引路的是个穿道袍的人,道袍洗得发白,领口绣的太极图一半褪成了灰色。

他手里的引魂幡是用白纸做的,上面没写字,却画着密密麻麻的眼睛,每个眼睛都盯着轿门。

他走路时脚不沾地,飘在离地半寸的地方,道袍下摆扫过草叶,却连一片叶子都没碰动。

何书恒眼球瞪得发疼,但转不开半分,后槽牙咬得牙龈发紧,嘴唇被蹭破,尝到血腥味。

胸口小幅度起伏,气吸到一半就堵着,额角的冷汗顺着太阳穴滑进衣领,凉得人发颤。

最终轿子停在了房门前,随后轿帘被一点点掀开,一位穿着血红嫁衣的少女从轿子上下来,一步步走了进来。

她满头银白长发贴在脸颊,发梢缠着几根氧化发黑的银饰碎链。

血红旗袍是重缎织金,金线盘的并蒂莲从领口缠到裙摆,花瓣尖却泛着焦黑,线里掺了极细的血红丝线,风一吹,金线与血丝缠成蛛网似的结。

点翠凤冠压着头顶,垂落的珍珠串子颗颗发乌,本该嵌东珠的位置塞了颗暗红宝石,蒙着层白翳。

她指甲涂着浓艳蔻丹,却裂着细纹,指缝卡着点纸钱灰,手里攥的红绸喜带缠了三圈手腕,勒出的红痕里渗着细小红点。

她血红的瞳中没有半点光,像凝固的血液,盯着何书恒时眼仁一动不动。

裙摆垂在地上,百褶里夹着烧给亡者的干纸花,边角还沾着未烧尽的纸灰。

突然她笑了,笑声像碎银铃撞着,隔两响顿一下,尾音裹着纸灰气,脆得发尖,何书恒只感觉耳边发疼。

她缓缓的一步步走来,凤冠珍珠串随着她的脚步晃着,颗颗发乌的珠子撞出闷响。

血嫁衣裙摆扫过地面,百褶里的干纸花蹭出细碎声响,纸灰簌簌落。

她的手臂僵着,攥喜带的手没动,枯白发梢的银链擦过脸颊,红瞳则一首盯着坐在床上的何书恒,没有转动,每步落地都轻得像纸。

她走到跟前时,纸灰混着陈腐香先漫过来。

血嫁衣裙摆扫过何书恒膝盖,百褶里的干纸花蹭得腿面发刺,她侧身坐下,凤冠垂落的乌珠串“嗒”地撞在何书恒的肩头。

银白长发扫过了何书恒的脸颊,带着银链的冷意。

她轻轻抬手,指尖先触到何书恒耳尖,凉得像冰,枯瘦的指腹带着蔻丹裂纹,指缝里的纸钱灰蹭在他的颧骨上,细得发痒。

她的红瞳离得极近,没半分焦点,随后她的手慢慢抚过何书恒的眉骨,腕间缠的喜带勒痕渗着小红点,蹭到何书恒眼下时,碎银铃似的笑声贴着他的耳边。

“郎君~妾身等候多时了~”何书恒记忆中那个模糊的人影也从看见她时逐渐开始清晰,竟然就是眼前的这个美到根本不存在于现实“人”。

何书恒的瞳孔猛地缩成针尖,眼白漫开红血丝,眼球僵着没动。

眉头拧成疙瘩,肌肉突突跳,嘴唇抖得厉害,齿尖咬破下唇渗出血珠,嘴角却扯着,像哭又像笑。

“怎么会……是你……”余瑶梦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笑着,碎银铃般的笑声如同催命一般在何书恒脑中不停的回荡着。

何书恒感觉头痛欲裂,如同针扎般的刺痛,同时一段段支离破碎的记忆硬生生涌入脑海,让他意识逐渐开始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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