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幼儿园官微又跳出一则公告。
「为了孩子们的健康以及对各位家长负责，即日起，陈蓉蓉家长来学校需要出示体检报告！」
下面立即跟了一堆评论。
「出示体检报告？难道这位家长有什么脏病？」
「谁知道呢！没老公没工作的，一看就不是正经玩意！」
我瞪大眼，盯着屏幕上的污言秽语来回看了十几分钟。
原来这就是幼儿园给我的处理结果。
那天教导主任的示好和许诺，不过是麻醉我的谎言。
难怪那位李老师那么嚣张。
原来是背后有人。
我吐出一口浊气，再抬头，对上女儿满是泪痕的脸。
她憋着嘴，怯怯地拽着我的手：「妈妈……要是我忍忍，你就不会被人骂了……」
看着她混着泪水写满愧疚的小脸。
眼眶滚热。
我默默地摸出手机，给那个半年没联系的人发去了消息，「你老婆和女儿要被欺负死了，再不回来，后半生你就和军队过吧。」
03
消息刚发送完，房门突地被人踹开。
一堆记者模样的人闯了进来，他们扛着摄像机，镜头对着我和女儿咔咔是闪个不停。
我双眼怒瞪，连滚带爬冲了过去。
「滚出去！不准拍！不要拍我女儿！」
可那些人不但没有退出，反而纷纷逼近，镜头直接怼到女儿跟前。
「你被你妈妈逼着接客，你爸知道吗？」
女儿惊惧得瞪大眼，目光空洞，一个字也说不出，只双唇白得发抖。
我撞开人，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抖着声安慰：
「蓉蓉别怕，妈妈在！」
记者中有人不屑地嗤笑：「装什么母女情深，都逼女儿朝男人张开腿了，现在还说怕不怕，不搞笑吗？」
众人哄笑声几乎炸翻了天。
有话筒怼到跟前：「范小姐，请问你接客一次多少钱？你女儿又是什么价钱？」
窗外站满了护士和家属。
混着鄙视讥笑的议论声，透过门缝传了进来：
「这女人真会做生意，又当婊子又当老鸨！」
「这算什么！她卖女儿还不算，还倒打一耙污蔑幼儿园老师虐童，想要讹钱，这哪是妈，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没有正经工作又没有什么背景，只能靠这些下三滥手段搞钱啊！被她讹上，那老师真是倒霉！」
字字句句，像针似的，刺进我心头。
怒火烧没了理智。
我转头，对着那些人歇斯底里的怒吼：「滚！都给我滚！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瞎说！」
我拿起桌旁的椅子，疯了似朝那些记者砸去。
有人伸出手，一把将我掀翻，脚狠狠踩在我背上。
「这就受不了了，才哪跟哪？」
「你看看！还有更刺激的呢！」
说着一只手机递到我跟前，还没看清便能听到女儿凄厉的哭叫声。
「妈妈……救我！」
04
等慢慢看清画面，我脑袋嗡的一声炸响。
画面里，好几位成年男子压在女儿身上不停地晃。
「你们！」我指着他们，气到声音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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