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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大佬的卜杀令(张天豪陈老九)全本免费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山村大佬的卜杀令(张天豪陈老九)

踏马鲜花赠自由 著

都市小说完结

《山村大佬的卜杀令》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张天豪陈老九,讲述了​陈九州(化名陈老九),曾用名不得而知。年近五十,外表看似普通山村懒散老汉,实则曾是叱咤风云、精通奇门遁甲、风水卦术的黑帮巨擘。因厌倦纷争或某种重大变故(可能涉及叛徒或内心救赎),三年前亲手处置叛徒后,隐居于偏远的永山村。身手仍在,卜卦极准,深谙人性与江湖规矩。

主角:张天豪,陈老九   更新:2025-09-26 18: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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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风似乎在这一刻停滞了。

三缕青烟笔首上升,诡异地丝毫不被风吹动。

陈老九的话像是一块冰,砸进燥热的空气里,激起无声的涟漪。

张天豪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他先是愣住,随即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荒谬的笑话,猛地摘下墨镜,露出一双被酒色财气熏得浑浊浮肿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干瘦落魄的老村汉。

“哈?”

他发出一声短促而夸张的嗤笑,嘴角咧开,满是嘲讽,“老子没听错吧?

血光之灾?

老棺材瓤子,你他妈吓唬谁呢?”

他用墨镜腿指着陈老九,对左右手下笑道:“看看!

看看!

这穷乡僻壤,还真盛产人才!

跳大神的都蹦出来了!

怎么着?

想碰瓷啊?

还是电影看多了?”

那几个黑T恤汉子配合地发出哄笑,眼神却更加警惕地落在陈老九身上。

他们跑江湖久了,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眼前这老家伙虽然看着寒酸,但那眼神,那做派,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性。

陈老九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甚至懒得再看张天豪第二眼。

他慢吞吞地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踢踏着拖鞋,转身就往回走,重新窝回他那把吱呀作响的竹椅里,闭上眼睛,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众人集体的幻觉。

那三根香还在燃烧,青烟依旧笔首。

可他这副彻底无视的态度,比任何争辩都更让张天豪火大。

“操!”

张天豪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极大的挑衅和羞辱,尤其是在手下和这群穷鬼面前。

他脸上横肉一抖,抬脚就想踹翻那三根香。

“老板!”

旁边一个看着最老成持重的汉子连忙低声拦住,“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这穷山沟子邪门事儿多,没必要招惹晦气!”

张天豪动作一停,但怒气未消,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呸!

老子混到现在,靠的是胆子和钞票!

不是他妈求神拜佛!

几个石头疙瘩还能翻了天?

晦气?

老子就用钱砸烂这晦气!”

他猛地一挥手,冲挖掘机司机吼道:“看什么看!

继续拆!

把这破村子这些碍眼的玩意儿全给老子平了!

我看谁能把我怎么着!”

引擎再次轰鸣,钢铁巨臂挥舞。

但这一次,气氛明显不同了。

村民们虽然依旧敢怒不敢言,但看向张天豪一行的眼神里,除了恐惧和愤怒,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东西,他们时不时瞟向那个重新窝在椅子里仿佛睡着的陈老九,又看看那三根诡异的线香。

老村长被人搀扶着,嘴唇无声地翕动,像是在祈祷什么。

张天豪嘴上强硬,心里却莫名有些发毛。

那老家伙的话,像颗种子,掉进了心里最阴暗潮湿的角落。

他强撑着气势,指挥手下驱赶村民,测量土地,叫骂声不断,却刻意避开了那三根香和那只破碎的石狮子。

整个下午,永山村都笼罩在一种压抑而怪异的气氛里。

机器的噪音撕扯着山林的宁静,却压不住那种无声蔓延的不安。

陈老九再也没睁开眼,像是真的睡着了,只有指尖偶尔轻轻敲击竹椅扶手,节奏奇特,仿佛在演算着什么。

日头渐渐西斜。

张天豪带来的施工队草草清理出一小片地方,折腾得灰头土脸,效率低下。

张天豪自己也心烦意乱,莫名觉得这村子气温都比外面低几度,待着浑身不自在。

“妈的,收工!

明天多叫点人来!”

他骂骂咧咧地上了车。

越野车和挖掘机再次轰鸣着,卷起漫天尘土,离开了永山村。

村子暂时恢复了平静,但那份凝固的安宁,己经被彻底打碎了。

夜幕降临,山村早早陷入黑暗,只有零星几点灯火。

陈老九吃完村里一个寡妇送来的简单晚饭(他似乎不开火,总有村民轮流送饭),搬了把小凳坐在自家老屋的院子里。

院子里有口老井,井沿爬满青苔。

他没点灯,就着清冷的月光,打上来一桶井水。

水面晃动,映着破碎的月影和他的面容。

他凝视着水面,手指无声地在虚空中划动,指尖过处,似乎有极淡的微光一闪而逝。

水面倒影微微扭曲,隐约浮现出的,却不是他的脸,而是一片模糊的血色,以及……一张扭曲惊恐的男人面孔——正是那张天豪!

良久,他舀起一瓢水,慢慢浇在院角的几株野草上。

“自作孽,不可活。”

他低声自语,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子时,快到了。

县城最豪华的凯悦酒店顶层套房内。

张天豪洗了个热水澡,灌了半瓶洋酒,试图把白天那点不愉快驱散。

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县城稀疏的灯火,心里那点莫名的不安渐渐被酒精和对自己财势的自信压了下去。

“妈的,自己吓自己……”他嗤笑一声,准备上床睡觉。

就在此时——床头柜上的手机,毫无征兆地、疯狂地震动尖叫起来!

铃声尖锐刺耳,在寂静的豪华套房里显得格外突兀骇人。

张天豪被吓得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

他皱眉拿起手机,屏幕上跳动着一个手下的名字。

“妈的,大半夜的……”他没好气地接起电话,“喂?

最好有屁快放!”

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不是预想中的汇报,而是极度惊恐、扭曲变调、几乎不成人声的嘶嚎,混杂着剧烈的喘息和牙齿打颤的咯咯声:“老…老板!!!

狮…狮子……狮子!!!”

张天豪心头猛地一跳,一股寒气猝不及防地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狮子怎么了?!

你他妈说清楚!”

“石狮子……它…它在哭!

在哭啊!

血!

全是血!

啊啊啊啊——!!!”

那声音猛地拔高,变成一种非人类的、极致恐惧的尖叫,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混乱的撞击声、什么东西被打翻的碎裂声、以及其他人同样惊骇的呼喊,然后——啪嗒!

一声闷响,像是手机掉落。

紧接着,通话戛然而止。

只剩下一片死寂。

以及……在一片死寂的电流杂音底噪中,似乎隐隐约约、断断续续地,传来一种极其细微、极其诡异,像是……被水呛住的、呜咽的哭声?

张天豪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全身汗毛倒竖,冷汗瞬间湿透了昂贵的真丝睡衣。

房间里空调明明开得很足,他却觉得如坠冰窖,冷得牙齿都在打颤。

手机从他剧烈发抖的手中滑落,“噗”一声砸在厚厚的地毯上。

他呆立在原地,心脏狂跳得快要炸开,脑子里全是手下那崩溃绝望的哭嚎和最后那诡异的寂静与……呜咽。

不可能!

绝不可能!

是恶作剧?

还是那群刁民搞鬼?!

对!

监控!

为了防那些穷鬼晚上搞破坏,他在村口临时装了监控探头!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手忙脚乱地扑到床头,抓起另一个工作手机,手指哆嗦得几乎握不住,疯狂地戳着屏幕,点开远程监控APP。

屏幕亮起,显示连接中……雪花点……剧烈的、毫无规律的雪花点疯狂跳动……像是信号被什么极其强烈的磁场干扰着。

张天豪的心脏怦怦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呕出来。

他死死盯着屏幕,眼睛瞪得滚圆。

雪花持续闪烁了十几秒,折磨着他的神经。

突然,画面猛地稳定了!

清晰度不高,但足以看清。

画面中,正是被夜幕笼罩的永山村村口。

惨白的月光,混合着临时架设的、功率不高的工地照明灯灯光,勉强照亮那片狼藉的空地。

那只被砸烂了脑袋的石狮子,孤零零、歪歪斜斜地倒在阴影里。

然后,张天豪看见了。

清清楚楚地看见了。

在那只石狮子破碎的石质眼眶下方,两道浓稠的、暗红色的、在昏暗光线下呈现出近乎黑色的粘稠液体,正缓缓地、缓缓地蜿蜒流淌下来!

它们划过石狮冰冷的脸颊,在下巴处汇聚,然后,一滴……又一滴……沉重地滴落在地面的尘土上。

晕开一小团、一小团触目惊心的、深色的湿痕。

那颜色,那形态,像极了凝固的血液!

“啊!!!”

张天豪发出一声短促尖利的惊叫,手机再次脱手,掉在床上。

他呼吸骤停,全身血液仿佛瞬间冻成了冰渣!

就在他魂飞魄散、大脑一片空白之际——床上的手机屏幕,那监控画面,猛地又是一阵更加剧烈的雪花闪烁!

滋滋的电流杂音甚至穿透了手机扬声器,刺耳无比!

雪花疯狂扭动,仿佛要拼凑出什么极其可怕的形状。

下一秒,画面陡然清晰了一瞬!

极度清晰!

一张脸!

一张巨大的、苍白浮肿、被水泡得烂胀发白、皮肤呈现一种死灰色、眼珠空洞漆黑、嘴角却咧开一个极端诡异僵硬弧度的脸,猛地占据了整个屏幕!

那双空洞的眼睛,首勾勾地、怨毒地、“盯”着屏幕外的张天豪!

那张脸……张天豪的呼吸彻底停止了,瞳孔放大到极致,无边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了他的心脏!

那张脸……是三年前,被他亲手下令、灌进水泥桩子、沉进了城外洄龙湾那混浊江水的对头——胡金彪!

是他夜里偶尔噩梦惊醒还会看到的那张脸!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他明明己经死了!

死得透透的!

“嗬……嗬……”他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绝望的怪响,手指痉挛着,想去关掉那可怕的画面,却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

就在这时——酒店房间的内线电话,如同索命的号角,毫无征兆地、歇斯底里地炸响起来!

铃声尖锐得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

张天豪惊得猛一哆嗦,整个人从床上弹起,又重重摔回地毯上,眼球暴突,布满血丝,死死盯着那部还在疯狂嘶叫的电话,像是看着一条从地狱里伸出来的毒蛇。

铃声不依不饶,一遍又一遍,疯狂冲击着他己经濒临崩溃的神经。

他终于彻底崩溃,连滚带爬地扑过去,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几乎是摸爬着,抓起了那冰冷的话筒。

电话那头,先是一片死一样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然后,一个他今天白天刚刚听过的、没什么起伏、冰冷得像石头摩擦、此刻却如同鬼魅低语的声音,慢悠悠地响了起来,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狠狠钉进他的耳膜,钉进他的脑髓:“现在信了?”

那声音顿了顿,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轻轻呵出一口气。

“可惜啊……石狮泣血,七日内必索命——”话音未落,掉在床上的工作手机屏幕,倏地自己亮了起来。

那布满雪花的监控画面再次出现,刺啦作响。

雪花之中,那道苍白浮肿的诡异身影,竟似乎……又近了些。

几乎要挤出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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