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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命法则

像风没有归宿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热门小说推《换命法则》是像风没有归宿创作的一部悬疑惊讲述的是季庭琛罗芳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三个月室友搬回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罐从那天我开始大把掉头病痛缠甚至每日必受伤见直到一个跛脚老太在街上一把拽住我的胳小鬼骑大难临她布满白翳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丫你天灵盖都要让人撬开吃1小鬼骑大难临老太太的眼珠透过厚厚的白翳死死盯着我说出那句话的时我刚被路过的外卖车擦小臂挫出了一道伤鲜血直这已经不知道是这个月的第几次这几个月以...

主角:季庭琛,罗芳   更新:2025-06-06 09: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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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前,室友搬回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罐子。

从那天起,我开始大把掉头发,病痛缠身,甚至每日必受伤见血。

直到一个跛脚老太在街上一把拽住我的胳膊。

小鬼骑头,大难临头。

她布满白翳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丫头,你天灵盖都要让人撬开吃了。

1

小鬼骑头,大难临头。

老太太的眼珠透过厚厚的白翳死死盯着我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刚被路过的外卖车擦伤,小臂挫出了一道伤口,鲜血直流。

这已经不知道是这个月的第几次了。

这几个月以来,我不是摔倒就是流鼻血,不是滑下楼梯就是摔进泳池,甚至能遇到高空抛物,如果不是被男朋友拉了一把,估计早就已经开了瓢。

身边的人都劝我去庙里拜拜去去晦气,我也求了个护身符,可是根本没用。

你说什么?

我下意识想抽回被老太太紧紧抓住的手,却没想到这个瘦小干瘪的老人力气极大,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目光一路往上,最后落在了我的头顶。

丫头,脖子上不沉吗?

她不说还好,这句话一出口,我竟真的感觉脖子又酸又疼起来,仿佛扛久了什么重物似的几乎脱力。

我下意识一皱眉。

老太太的手顺势向上握在我手臂的伤口上,疼得我一皱眉。

原本已经凝固的伤口顿时鲜血喷涌而出,就在这个瞬间,我明显感觉到一股煞人的寒气从头顶传来,伤口处顿时仿佛笼罩了一层灰黑的雾气。

我倒抽了口凉气,老太太左边的眼珠在眼眶里诡异地转了一圈,阴恻恻地笑道: 丫头,你天灵盖都要让人撬开吃了。

我被她阴森的语气吓到,猛地往后撤了一步抽回自己的手,转身想远离这个诡异的老太婆。

老太婆强硬地往我手里塞了一张符纸,之后就松开了手,远远地对着我的背影撂下一句话。

丫头,这张符关键时刻或可救你一命,你我有缘,再送你一句。

当心你身边的伥鬼朋友。

若想明白了,三日后来这里寻我,晚一天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2

回到寝室,室友罗芳看见我的伤口吓了一跳: 桑桑,你又受伤了?你最近这是怎么了,流这么多血要不要去医院啊?

我脸色惨白地摇摇头,罗芳忙拿出医药箱帮我包扎伤口。

回到寝室我多少觉得松了口气,开口问道: 楚晴和文佳呢?

罗芳耸耸肩: 去看篮球赛了,今天不是咱们系跟计算机系的决赛吗?话说回来,你男朋友不是计算机系的主力么,你怎么没去看?

我这才想起来,原本我今天是打算去给季庭琛加油的,却在出去给他买运动饮料的路上突遇变故,惊恐之下连球赛都忘了。

罗芳见我失魂落魄,忙伸手顺着我的后背: 桑桑,你到底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

罗芳是我们寝室年纪最大的,脾气也最温和有耐心,跟我关系最好。

我摇摇头: 没事,我就是太累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罗芳闻言也只得无奈地扶着我在床上躺好: 那你睡一觉,我就在下面学习,不舒服了记得叫我啊。

我勉强笑着点点头,闭上眼浑浑噩噩进入梦境。

3

梦里,似乎回到了三个月前的那天。

今年我们学校开学很早,月末同学们就都返了校。

季庭琛开车载着我回了学校,还要帮我把行李箱提到寝室。

我摆摆手表示不用: 把我当小菜鸡了是吧,我这体格还用得着你帮我拿行李上楼?

季庭琛无奈地揉了揉我的头发: 我这不是怕你累着吗?收拾好就下来,咱们一起去吃午饭好不好?

我摇摇头: 不了,刚回寝室,我还想跟罗芳她们好好聊天呢,你赶紧回你自己寝室吧

季庭琛不满地啧了一声: 你什么时候能学学别人重色轻友?

我笑着扯扯唇: 抱歉,学不会~

季庭琛脸猛地凑近,刚要开口,就被人打断了。

秦桑,你回来啦?

我转过头,正看见室友叶文佳拖着行李走来。

我红着脸推开季庭琛,忙往前迎了几步: 嗯,我也刚到,你行李这么多,我帮你拿

叶文佳单手拖着行李箱,另一只手紧紧把一个罐子抱在怀里。

然而当我想要帮她接过那个罐子时,她却突然脸色骤变,拒绝的声音几乎有些尖利: 不用

我顿时吓了一跳,连季庭琛都忍不住皱起眉。

叶文佳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反应过度了,尴尬地笑着解释: 这、这个罐子一直放在地上,我怕弄脏你的衣服……

叶文佳是个内敛老实的性格,同住一年来在寝室里一直没什么存在感。

我也就没多想,点点头拉着行李就要上楼。

然而在我身后的叶文佳却一反平时的内向,主动站在季庭琛面前跟他打招呼: 季、季学长……

季庭琛正盯着我看,冷不防听见她说话差点吓一跳,冷淡地点点头: 嗯。

之后朝我摆了摆手: 桑桑,晚上我过来给你送水果。

我点点头示意知道了,目光落在叶文佳身上,却发现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我看。

那眼神里藏着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总之让人非常不舒服。

当天晚上,叶文佳那个包裹得左三层右三层的罐子被她放到了床底。

似乎正是从那天起,我厄运连连的日子开始了。

4

再次醒来,天已经有些黑了。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竟然已经过了五个多小时。

以前我从不会在白天睡这么久,过去 20 年里,我的身体一直非常好,最近却总觉得浑身酸痛,力不从心。

手机上有几十个未接来电,还有十几条微信消息,都是季庭琛发来的。

我揉了揉越来越疼的脖子,给他回消息: 我在寝室睡着了。

季庭琛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我刚接通就听他问道: 你室友不是说你出去逛街了吗?

逛街?我皱眉,我下午不太舒服就睡了一觉,逛什么街,谁跟你说的?

叶文佳。季庭琛也一头雾水,她来看篮球赛,说是你让她给我送水的,还说你不知道跟谁约着出去逛街了。

闻言,我沉默着低下头。

季庭琛担心地继续问道: 你哪里不舒服,为什么不早跟我说?我现在过去,带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想再休息一会儿。

说完我径直挂断了电话。

此时寝室里已经黑到了底,罗芳不知道去了哪里。

刚才的梦境让我心中愈发不安,叶文佳床下的那个罐子更是让我脊背生寒。

与其坐在这想东想西,不如一探究竟

想到这,我翻身下床,蹑手蹑脚地来到叶文佳床边,朝床底看去。

那个罐子被叶文佳包裹得严严实实,推到了最里面,包裹罐子的布上画着奇奇怪怪的图案,看着就让人很不舒服。

确定位置后,我单膝跪地,把手朝床底伸去。

突然

床底仿佛有什么东西猛地攥住了我的手,用力把我往床底扯

同时门外传来叶文佳和楚晴越来越近的说笑声。

我惊恐地睁大了双眼。

5

叶文佳开门的时候,我正坐在自己的书桌前看书。

见她们回来,平静地打了个招呼: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出去玩儿了?

叶文佳盯着我看了两秒才应了一声: 去看了球赛,你……一直自己在寝室?

不然呢?我疑惑地耸耸肩,我中午受了伤,身体不舒服在寝室睡到现在。

说完,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笑道: 咱们寝室难道还能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干点什么?

我话音刚落地,叶文佳的眼神瞬间挪到了她的床下。

动作虽短,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一旁的楚晴见气氛有些怪,连忙打圆场: 桑桑,你身体不舒服有没有吃完饭呀?要不要我给你买点什么回来?

我笑着摇摇头: 不用了,一会儿季庭琛来给我送晚饭。

楚晴笑着打趣: 哎呀,你男朋友对你真体贴,现在像这样的男生可不多见喽~

她不过一句玩笑话,旁边的叶文佳却突然变了脸色,气哼哼地背对我们躺在了自己床上。

我看着叶文佳的背影,缓缓皱起眉。

6

当天晚上,整个寝室都被一股压抑的气氛笼罩着。

罗芳熄灯之后才回来,扒着床小声关心了我两句,见我情绪不高,只好回到了自己床上。

不一会儿,寝室里响起了沉睡的呼吸声。

我因为下午睡得太久,现在根本睡不着。

而同时我也发现,住在我斜对床的叶文佳,也静悄悄地一声不响。

可正是如此才越发诡异,因为叶文佳平时睡觉都会打鼾,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

我知道,她并没有睡着。

果然,过了好一会儿,叶文佳的方向传来窸窸窣窣的床铺摩擦声。

之后她试探地低声叫道: 秦桑,你睡了吗?

我没有回答,努力把吐息放缓,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叶文佳又问了两遍,见我真的没反应,这才从床上蹑手蹑脚地爬了下来。

指甲、血、唾液……头发现在就只剩头发了

叶文佳一边嘟囔着,一边走到了我的床铺下。

我不禁一阵恶寒,她到底什么时候拿到了我的指甲、血和唾液?怪不得这三个月我一直受伤,还总是迷迷糊糊睡不醒,看来都是她搞的鬼。

我平日里梳头发的梳子就放在桌子上,叶文佳兴奋地喘着粗气,一把拿起我的木梳

几秒钟的沉默后,我听见了叶文佳气急败坏地咒骂声。

该死的秦桑,竟然不掉头发

我在床上原本紧张得要命,听见这句差点没笑出来。

老娘就是秀发柔韧有光泽,平时的发膜没白做

在梳子上没找到头发,叶文佳只得气哼哼地搬来凳子,拿着剪刀探到了我的床边。

我装作睡得很沉似的翻了个身,叶文佳吓了一跳赶紧缩了回去。

可是过一会儿看我没动静,就壮着胆子再一次把剪刀伸了过来。

电光火石间我迅速思考,就算我现在抓她个现行,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住在一个寝室,她早晚都有机会弄到我的头发。

与其到时候毫无防备,不如现在就让她把头发弄到手,我倒要看看她下一步究竟要做什么。

想到这,我继续装睡,任由叶文佳抖着手剪下我的一缕头发。

7

拿到头发,叶文佳兴奋地爬下椅子。

我无声地转过身,借着月光往下看。

只见叶文佳半个身子都钻进了床下,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那个罐子搬出来,捧在怀里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我起身看了一眼熟睡的罗芳和楚晴,翻身下了床迅速跟了上去。

时间已经是后半夜,如果没有月光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我一路尾随着叶文佳,发现她竟然来到了学校西北角一处偏僻的人工湖边,谨慎地左右看了看,这才把罐子放在了地上。

如洗的月色下,叶文佳先是朝着罐子磕了三个响头,之后无比小心地解开了包裹在罐子上的黑布。

在看清黑布下遮掩的东西时,我忍不住睁大了眼睛,一把捂住嘴

那竟是一个透明的罐子,罐子里不知什么液体泡着一个几乎已经成形的婴儿尸体

那婴儿浑身铁青,一双眼睛紧闭着,似乎在沉睡。

而他头顶的位置有着一个半拳大小的窟窿,似乎还没长全。

我浑身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脑海中顿时浮现出老太太的那句话:

小鬼骑头,大难临头。

难道这三个月来折磨着我的就是他?

没等我想明白,叶文佳已经掀开了盖子,另一只手掏出打火机和一簇头发,点燃头发之后迅速扔进了罐中

而就在点燃的头发落在罐中的瞬间,原本闭着眼的死婴突然睁开了眼睛

血红色的瞳孔诡异地四处乱转,短小的手指上竟然瞬间长出了又尖又长的黑色指甲

而它头顶那个窟窿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一股莫名的直觉告诉我,如果不阻止这一切,估计我这条命就要交代在这。

想到这,我不再犹豫,从草丛中窜出去一脚把跪在罐子前的叶文佳踹翻在地

啊!

叶文佳尖叫一声,回头看见我之后更是满脸惊恐: 秦桑?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出现在这?我扑上去直接又是一拳直奔她鼻子,只一拳就打得她鼻孔窜血: 我不来难道任由你要我的命?

叶文佳捂着鼻子,恼羞成怒地咆哮: 你活该凭什么你有好家世,好男朋友季学长喜欢的人明明是我是你这个第三者从中插足,都是你你为什么不去死啊

叶文佳说着也不顾自己的鼻子,浑身是血地朝我扑过来,竟然直奔着要掐我的脖子。

原本瘦弱不堪的人此刻竟然像是着了魔,力气出奇的大。

如果不是我常年练习健身还练了些格斗,还真招架不住。

我两只手架着叶文佳的胳膊,一脚狠狠踹在她小腹

叶文佳疼得面目扭曲,却不知后退,发了疯似的还要冲过来与我厮打。

看着她癫狂失控的模样,我忽然觉得不对劲,明明知道对上我没有胜算只有挨打的份,她为什么还要这样不管不顾地往上冲?

想到这我脑海中顿时闪过一个念头,转过头朝死婴看过去。

果然,死婴头顶的缺口已经接近愈合

我猛地意识到,叶文佳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拖延时间,她是想让死婴头顶的缺口完全闭合

我虽然不知道缺口愈合后会发生什么事,但是直觉告诉我肯定对我有百害而无一利。

想到这,我不再跟叶文佳纠缠,伸手拽着她的头发狠狠朝我膝盖磕了下去

叶文佳当场瘫软在地,陷入半昏迷状态。

当我快速跑到罐子边时,死婴的头盖骨几乎已经完全愈合。

我来不及犹豫,电光火石间手比大脑快,直接掀开盖子把手伸进了罐中,一只手狠狠抠进死婴的头盖骨里

头盖骨刚刚长合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硬,我的五根手指深深插入骨缝中。

随着我的动作,罐子里的死婴发出难听刺耳的尖锐哭声

这声音让人听着就忍不住脊背发寒,可事已至此我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想到这我把心一横,死死抠住死婴头盖骨猛地一掀

或许是一时情急力气太大,我这一下竟然把死婴的头盖骨整个抠了下来

罐子里的死婴惨叫一声,顿时没了声息。

我颤抖着看向左手握着的头盖骨,滑腻冰冷的触感让我几乎软了腿。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阵呼喊声。

我抬起头,眨了眨眼才看清来人,是罗芳和季庭琛。

看见这两个人,我终于松了口气,双腿抖得差点坐在地上。

季庭琛快步走过来,隔着两步看着面前的场景,担心道: 桑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叶文佳她到底要什么?

我白着脸摇摇头,说不出话。

罗芳赶紧打断他: 快别问了现在赶紧解决问题是正经。

她边说边朝我走过来,伸出手: 桑桑,快把那个东西给我,我帮你丢掉

季庭琛也跟着劝: 对只要放进头发这东西就跟你产生了联系,快给我们,我们这就帮你处理掉

我往前迈步的腿骤然一顿,身侧的手猛地收紧。

侵肤蚀骨的恶寒爬上我的后背,我直直看向满脸焦急的季庭琛和罗芳。

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那里面有我的头发。

季庭琛和罗芳脸色一变,瞬间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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