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稳住京圈太子爷的病情,我扮作逃婚的姐姐与他做了三年夫妻。
他有皮肤饥渴症,那方面需求很大,后来圈内人都知我是他的药,他一日都离不开。
三年后我查出身孕那天,姐姐回了国,要霍临深二选一。
那时他坚定选择了我,姐姐从天台一跃而下。
后来人们都说我是最后的赢家,享尽霍太太的尊容和宠爱。
只有我知道霍临深夜夜在我身上唤着另一个人的名字。
我们做了四十年夫妻,最后他拜托我将他和姐姐合葬在一起,“我欠她的,总要到地下还给她。”
再睁眼,回到姐姐爬上婚房天台的那一天。
对视上身边面色焦急的霍临深,这次我们不约而同道:
“要不你还是先走吧。”
“要不我还是走吧。”
原来我们都重生了,这一次我祝他们破镜重圆,大家都有崭新的人生。
可是为什么后来他看到要与他人订婚的我,会红着眼问:
“老婆,你不要我了吗?”
……
等霍临深安抚好姐姐从房里出来,我已经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
他见我走得如此干脆,脸上怔愣一下,有些别扭道:
“你放心,我不会不管你和孩子的,只是你姐姐现在离了我又要走极端,我只能留她在这里住下了。”
“你先回娘家住一段时间吧,她一见你就容易受刺激,整天寻死觅活的也影响你安胎,”
我看着面前口是心非的男人。
他可能以为自己把那份失而复得的欣喜藏得很好,就如同上一世他对姐姐那份不愿承认却又无处遁形的思念与悔恨。
比如他不喜我穿紫色衣衫,因为那是姐姐最喜欢的颜色。
他会因为女儿摘了后院的玫瑰花冲我大发雷霆,因为那是他曾经为姐姐种下的玫瑰花海。
他总在姐姐生忌日前后失踪,回来后烂醉如泥,抵着我一遍遍呢喃姐姐的名字。
……
我曾经与他激烈地争吵过,委屈过,如今半分妄想也没有了。
低下头,瞥见指间那枚象征着霍家女主人的戒指。
我忙不迭地摘下递过去,如释重负道:“其实你心里还是爱着姐姐的,别犟了,这个物归原主,以后你们好好过。”
男人脸上闪过些许的不自然,把戒指攥在手里严肃问:
“你也回来了是吗?”
“怎么还是改不了这爱拈酸吃醋的毛病,是要让我日日看着这戒指,想起你才是我太太?”
“别这么小心眼,现在你姐姐的命要紧,等她状态好点了,我自然会接你回来。”
仿佛是为了让我信他的话,他虚抱住我亲了亲。
我一直没什么反应。
他大概忘了,三年前姐姐逃婚,家里人逼着我以姐姐的身份同他领了证。
今天本来是我们约定好重新领证、重新开始的日子。
可是重来一次的我们,都没去民政局。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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