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是修真界最卑微的舔狗,为楚红袖挖心剖丹,却惨死在她剑下。
重活一世,我自断情丝,改修极情道,专为女子解情劫破心魔。
世人唾骂我邪魔歪道,可圣女白露却携千年仙茶深夜叩门:“求你助我斩心魔。”
妖女苏离烟更在山巅布下万盏情灯:“我以涣月楼为聘,你收是不收?”
当楚红袖再次哭求我回头时,我正为白露温泉水滑,替苏离烟画眉点唇。
“舔狗?”
我捏碎她命牌轻笑,“本尊只渡有缘人,不渡无情人。”
刺骨的冷,如附骨之疽,啃噬着神魂深处每一寸角落。
黑暗粘稠得化不开,无边无际,无声无息。
唯有无尽的寒意,像亿万根淬毒的冰针,反复穿刺着仅存的一点意识。
痛?
早已麻木了。
比痛更尖锐的,是那柄名为“楚红袖”的剑,穿胸而过时,她眼底那份毫不掩饰的、尘埃拂去般的轻蔑。
“云澈,你这颗心,纯净得倒是有几分用处。”
她的声音,曾是我甘之如饴的仙乐,此刻只余下九天寒冰般的绝情,“你的道基丹元,正好助我突破瓶颈。
安心去吧,你卑微的一生,总算有了些价值。”
价值?
我扯动嘴角,却发不出一丝声响。
胸腔里那颗被她剜走的心,空落落的,灌满了呼啸的北风。
千年血泪,万般痴缠,散尽修为,挖心剖丹…在她眼中,原来只配得上一句“总算有了些价值”。
悔恨如毒藤,疯长蔓延,勒得残魂几欲炸裂。
蠢!
蠢得惊天地泣鬼神!
为了一个视自己如草芥的女人,亲手将满腔真心捧上,任其踩入泥泞,碾得粉碎!
恨意滔天,怨气冲霄!
这冰冷的虚空也困不住这股焚天之怒!
若有来世…若有来世!
嗡——一点炽白的光,骤然撕裂了永恒的黑暗!
仿佛宇宙初开的第一缕神曦,带着浩瀚无比的创生之力,裹挟着神魂残片,蛮横地撞向某个不可知的未来!
……“咳…咳咳…”破败的土屋弥漫着陈腐潮湿的气息,一股刺鼻的药渣混合着霉变的尘土味直冲鼻腔。
肺腑间残留着前世剑锋的锐痛,猛烈地呛咳起来,牵扯得每一根骨头都像是刚被打断又重新接上,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我挣扎着撑开沉重的眼皮。
视线模糊,被屋顶茅草缝隙漏下的刺目阳光灼得生疼。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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