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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说《穿越成爷爷杜文清的小说叫什么名字由网络作家“芒果酸奶”所男女主角分别是银山国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穿越回四十年成了我爷我爸问我要糖我一个巴掌呼他脸上: 吃吃作业写了吗?就知道吃我爸捂着脸跑我内疚地追上伤心地露出了颗牙1考试没考我又被我爸打了一我拿着成绩单站在阳台脑子里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一跃而我不明如果不爱一个小到底为什么要把他生下来?为什么无能的父会把这么多强烈的希望寄托在小孩身上?书读不好就不配活着吗?我爸自己才小学毕他有什么脸要求...
主角:银山,国伟 更新:2025-10-14 08: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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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吃,作业写了吗?就知道吃
我爸捂着脸跑了。
我内疚地追上去,伤心地露出了颗牙齿。
1
考试没考好,我又被我爸打了一顿。
我拿着成绩单站在阳台上,脑子里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一跃而下。
我不明白,如果不爱一个小孩,到底为什么要把他生下来?
为什么无能的父母,会把这么多强烈的希望寄托在小孩身上?书读不好就不配活着吗?
我爸自己才小学毕业,他有什么脸要求我必须要考个好的大学呢?
我呆呆地站在阳台上,看着太阳慢慢坠入地平线,所有的霞光消失,整个世界笼罩在一团黑暗中。
我还是没胆跳下去。
可能像我爸说的一样,我真的是个废物,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
捏紧手里的成绩单,我转头进了卧室,爸爸的羞辱声依旧顺着门缝钻进来,太阳穴一阵接一阵地疼,我躺在床上,用枕头压住脑袋。
我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觉有人用力推搡着我。
我顿时一阵火,猛地坐起身来:
干嘛?考不好没资格吃饭,是不是也没资格睡觉?你干脆拿刀捅死我算了
这一起身,才发觉不对劲,室内光线昏暗,我坐在稻草堆上,不远处是一个很面熟的中年妇女,手里举着一盏煤油灯,一脸吃惊地看着我:
银山,该下地干活了。
银山?这不是我爷爷的名字吗?脑子里有断断续续的记忆碎片,我才反应过来,我穿越了,穿到四十年前,成了我爷爷。
家里很穷,连张床铺都没有,全家在稻草堆上整整齐齐躺了一排,上头盖着破旧的被子。我仔细一辨认,就看见了我爸。
他和我小时候长得实在太像了,此时正缩在最墙角,搂着小叔呼呼大睡。
我走过去直接拎他耳朵:
起床跟我下地干活。
哎哟。我爸痛呼一声,睁开眼睛一脸迷茫地看着我,爸,今天礼拜天,我不上学。
我直接一巴掌呼在他脑袋上:
不上学就不能起来帮家里干点活?等着我伺候你呢?
我爸唯唯诺诺地缩在一边,我咧嘴一笑。
啊,爽——
2
我爸最怕爷爷,老老实实穿衣裳起床了。
我们出门的时候,天还没亮,这个年代的乡下一盏路灯都没有,外面漆黑一片。
我扛着锄头走了没几步,就感觉有点累。
转头一看,我爸慢吞吞地提着篮子跟在后头,我走过去把锄头放他肩上:
你年纪不小了,这个家该由你担起来,今天你干活,我指导指导你。
我爸今年才十二岁,个头已经蹿得很高。
爷爷奶奶个子都不高,他却从小特别高,为这没少被村里人说闲话,骂他懒。
我们的方言中,有一个词叫懒长,懒的人才能长得高,那干活勤快的肩膀整天担东西,早都压矮了。
我爸有点不服气地看了我一眼,我眼睛一瞪,他立马一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到了田边,他下地干活,我叼着根草往旁边一躺,跷着二郎腿。
啧,空气真新鲜呐,心情真舒坦呐。
以前每到周末,我但凡在床上躺得稍微多一会,我爹妈两个人就轮流上阵骂我,非叫我起床。
起来以后玩一会手机,我爸又骂我:
整天杵那干啥?作业写完没事就滚出去找同学玩玩,再盯着手机看眼睛都看瞎了。
我烦得不行,只能出门,回来以后又被骂一顿:
一天天的人影都见不到一个,那撒疯的野狗还知道回家,你当这是个旅馆呢?有能耐就别回来
反正我干啥都不行,在他们面前除了挨骂就没啥功能。
想到这,我清了清嗓子,朝正在干活的我爸劈头盖脸一顿:
没吃饭呢?那锄头挥得绣花似的,空长那么大个子
我爸涨红了脸,幽怨地看我一眼,继续低头翻地。
太阳渐渐升高了,附近干活的村里人都停下手里的活,三三两两上了田垄:
银山,今天国伟这么孝顺呢,跟你下地干活。
我点点头,本来想顺嘴接话,忽然又想起每次我被爸爸的朋友同事夸奖,我略带羞涩,眼含期待地看着我爸。
我爸都会立马摇头:
就他?
他能干什么啊?书么书读不好,活么活不会干,整天在家躺尸。
到嘴边的话立马转了个弯,我拍拍屁股站起来,摇头叹气:
他能干啥活啊,不给我添乱就不错了。一天天的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我是指望不了他。
果然,我爸眼中希冀的光芒立马熄灭了,挺起的胸膛也缩了回去,唯唯诺诺地站在我旁边。
3
农村人下地干活时,都会把鞋子脱了放旁边,赤脚下去。我爸干完活,把鞋子抱怀里,要走一小段路到附近的水渠里洗脚。
走了几步,他忽然发出一声惨叫。
我忙走过去一看,他脚心被一块尖利的石头划破,流了不少血。
看着他捂着脚坐在地上,疼得脸色惨白,傻头傻脑的样子,我心里有点不好受。
刚想伸手去拉他,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画面。
我打篮球受了伤,爸爸放下工作赶来学校送我去医院,路上我不停地叫唤,我爸就把眼睛一瞪:
这么点伤喊什么?男人,铁都吞得下去
这是我爸的口头禅,不管我遇见了什么挫折和伤痛,他都会不耐烦地看我一眼,轻飘飘地来这么一句。
想到这,我刚涌出的一丝同情心立马烟消云散。
我冷哼一声:
这点伤喊啥啊?男人,铁都吞得下去,自己站起来
果然,我爸委屈巴巴地看了我一眼,自己单手撑地站了起来,一跳一跳地到旁边水渠里去洗脚。
洗完脚,他抓了把野草胡乱地把脚一裹,就套上了布鞋。
不过,我到底没他那么过分,回去的路上自己扛了锄头,没让他扛。
等我们走回村子里时,家家户户烟囱都冒着白烟。
我奶奶已经做好了早饭,小姑带着两个叔叔在院子里扫地。
奶——咳咳,那个什么,国伟的脚受伤了。
爸爸的伤口挺大的,路边又都是泥巴,那么脏,得带去打针破伤风吧。
我刚把情况一说,我奶奶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我爸踮着脚坐在凳子上,奶奶蹲到他面前,把鞋子脱下来一看,勃然大怒:
你这死孩子好好的布鞋都给你弄脏了,明天上学穿什么?
你这败家东西流血了你不会光脚走回来?净败好东西
奶奶抓着布鞋,劈头盖脸地朝爸爸脸上打去。
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4
爸爸没有跑,傻乎乎地坐在竹凳上,不一会工夫,他的脸就肿起来,脸上好几个漆黑的鞋底印。
他仰头看着奶奶,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闪烁着泪光,嘴角还挂着一丝自嘲的笑。
倔强又可怜。
我心里仿佛被针狠狠扎了一下,立刻跳起来,冲过去拉住奶奶:
不就是一双鞋吗?你打孩子干啥啊?
那可是新鞋五块钱一双啊
奶奶歇斯底里,一副泼妇的形象:
五块钱啊他这样败好东西,家里有多少钱给他霍霍?
你要读书,要穿新鞋,你怎么那么金贵?你这种金贵娃娃,投胎到我家里来干什么?我养不起你,我上辈子欠你的——
奶奶用力甩了爸爸两耳光,两个叔叔被吓到,在旁边大哭起来。
爸爸紧紧握着拳头,咬着牙没说话,我把奶奶拉到门外,她一甩我的手,自己拍着门框掉眼泪:
儿女都是讨债鬼,现在老大这个样子,他还要读书,他是一点兄弟情义也不顾了。
和奶奶聊了几句,我才弄明白,原来是大伯出事了,奶奶才迁怒爸爸。
大伯今年二十岁,在隔壁县的砖厂做工,原本一个月有二十块钱工资,但是他干活的时候不小心从楼顶摔下来,被钢筋扎穿了大腿。
那个年代,根本没有什么老板赔偿员工的概念,医药费全是自己掏的,家中已经为他花光所有积蓄,还向亲戚朋友借了不少。
国伟个子高,力气大,比别人十四五岁看着还高。老大工地上管事的说了,肯让国伟去他们那干活,能给十五一个月。
攒上几个月的钱,我们就能送老大去市里医院。他不肯去,他非要读书,他这是要逼死老大,逼死我
奶奶用力捶着门柱,恨得牙痒痒的,我有些震惊。
原来爸爸说的是真的。
5
我每次嘲笑他小学文凭,他就说以前家里穷,大伯受了伤,拿不出医药费,他才辍学的。
我都很不屑:
可拉倒吧你,又搞忆苦思甜那一套。大伯伤了腿的时候你才十几岁,你童工一个,辍学能干啥?有公司敢用你?
我们学校对面那个奶茶店,用了个十六岁的暑期工被举报,工商局来罚款三万。爸,你下次骗人前能不能有点法律意识啊?
我爸立刻把手里的一次性纸杯一甩,砸我脸上:
臭小子,放你个屁的法律,我说一句你顶十句,老子打死你
我拔腿就跑,我爸气呼呼地追在后面,一路叫骂,我跑得太快,耳旁全是呼啸而过的风,根本听不见我爸在说什么。
我也不想听见,我对他自以为是的过去,他的经验说辞,他那一套一套的大道理不屑一顾。
我从来都不愿意了解他,就像他不愿意了解我一样。我们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可思想上很少有什么交流,偶尔有碰撞,也是电闪雷鸣,最后的结局都是以我被打一顿收场。
奶奶还在滔滔不绝地哭诉:
学费一个学期二十六块呢,国伟这孩子真是不懂事。
行了,不就是二十几块钱,至于搞成这样吗?
二十几块,一杯奶茶而已啊。
我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心里百感交集。
这么看来,我爸小时候确实挺惨的,可转念一想,他的悲惨又不是我造成的,他不能把气撒我身上啊。他没机会读书,他想读好学校,这个愿望就必须由我来达成吗?
我转头看向我爸,他呆呆地坐在竹凳上,眼睛盯着挂在长凳上的书包,眼眶通红,全是委屈和不甘。
我走过去拍了下他的脑袋:
没事,别听你妈的,你想读就继续读,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小学多轻松啊,这种年代什么辅导班都没有,下午三点半放学以后就在山里疯玩。我爸没吃过初中高中的苦,才把读书想得这么好。
他每天逼我读书,我就也让他读,我读死他
6
奶奶嗤笑一声:
别在这里说大话,你想办法,你能有啥办法?阿英,让弟弟自己玩,你来帮我烧火。
奶奶转身要走,我忙拉住她:
家里有什么止血的药吗?
爸爸脚底的伤口不浅,现在还在流血,他踮着脚,那血就顺着脚心一直往下淌,染红了脚指甲,看情况,还是得去医院缝几针。
奶奶转身走到灶间,刮了一点锅灰,然后走到我爸面前蹲下来,把灰抹在他脚底。
我大吃一惊:
你干嘛?这多脏啊
奶奶疑惑地看我一眼:
你今天竟说奇怪话,脏什么?谁受点伤不用这个治?
所有人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小叔蹲在爸爸脚边看,过一会,就高兴得拍手:
不流血了不流血了,二哥,我们去门口玩吧。
我爸点点头,跳着一只脚,陪小叔到门口,捡了几颗石子玩。
我傻愣愣地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就这?受了伤,流了那么多血,没有人安慰,没有人在意他吗?
我受伤的时候,可以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妈嘘寒问暖,一会给我拿饮料,一会给我递水果,我爸看不下去,瞪着眼睛:
就扭个脚,看你把他惯得那样子张晨,把背给我挺直了,烂泥一样像什么话
我气得大叫:
我都受伤了,你不安慰我也就算了,还骂我,你有没有同情心啊?
受伤生病了,理所当然就要得到所有人的照顾和爱,可我爸踮着脚,在门口耐心地陪小叔玩,屋子里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对他表示一句关心。
我忽然像被人打了一拳,心里一股说不出的情绪闷在胸口,无从发泄。
7
下午干农活时,我没叫我爸,自己扛着锄头下地了。
炽热的太阳烘烤着后背,不一会,我就汗如雨下,腰疼得快要断了,脑子里也乱哄哄的一片。
我有点烦我自己,我是不是太圣母了?好不容易当一回爷爷,我就应该把我爸曾经对我做的那些事,都还回去,也让他尝尝每天被辱骂、被人否定的滋味。
可是这才半天工夫,我就心软了,我开始同情我爸,甚至有一点点理解他。
不行,我不能这样,我——我小腿好疼。
我低头一看,一条又黑又粗的蚂蟥,半个身子已经钻进我皮肤里,我吓得哇哇大叫,连滚带爬地从水田里上来。
我伸手要去捉那条蚂蟥,身后传来一道惊叫声: 别动
我爸正好过来给我送水,见状立马冲过来,拿起我脱在旁边的草鞋,就往我小腿上抽。
我小腿被抽得通红,终于,那蚂蟥身体蜷曲着,掉在地上,我爸直接一脚把它碾死,地上溅起一小摊血:
爸,你把它扯断的话,那蚂蟥半个身子钻进去,就搞不出来了。
我爸奇怪地看我一眼:
你咋连这个都不知道?
我又没种过田,我怎么会知道?我虚张声势地瞪着他:
就你能耐,我本来就是上来拿鞋子的。
我爸偷偷缩着肩膀笑了一下,把水壶递给我。
我坐到树荫下,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喝水,汗水从发梢滴落,咸咸的,带着一点刺痛感,我眯起眼睛。
8
我爸也在我旁边坐下来,张着嘴,欲言又止。
我立刻抓紧机会骂他: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半点没有男人样子
我爸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爸,我能继续上学吗?你真有办法赚到钱?
原来是为这个,我拍了拍我爸的头,自信一笑:
当然能了
你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活在这个年代有多幸运。
一个个只知道打工打工,种地种地,现在 80 年代初刚好改革开放,处处都是商机。我一个穿越者,随便做点小生意,都能发家致富,到时候再去搞一波房地产,下一个首富就是我
我爸没用,不能让我当富二代,现在我就要靠自己的努力,让自己当一个富三代
我枕着双臂往树干上一靠,开始思考 80 年代最赚钱的生意。
电子产品?服装?小商品?
历史书上都写了,改革开放以后,是深圳广州那边先富起来的,想做电子产品和服装,要去广州那边批发。
那就去广州,明天就去
我抬起下巴,双手握拳:
臭小子,看着吧,看爸爸给你挣一大笔钱,到时候不只你,让小姑,咳咳,让英子也去上学。
合格的父亲,从来不逼小孩,都是先卷自己,懂了吗?
我爸茫然地摇摇头,我立马翻个白眼:
没文化,跟你说什么都听不懂
9
我爸送完水就跑了,我干了一天农活,累得像死狗一样。
我扛着锄头回家,路过晒谷场,看见我爸手里拿着根绳子,正在抽陀螺。
村里小孩围成一圈在比赛,我爸绳子抽得啪啪作响,他的陀螺横冲直撞,把其他小孩的都撞翻了。
我爸得意洋洋,叉着腰抬着下巴:
看见没有?我大哥给我做的陀螺就是厉害。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老子在这干活,你在享福。
我走过去,一个巴掌抽到我爸脑袋上:
作业写了吗?在这疯玩
我爸肩膀一缩。
我都写好了。
写完了不知道检查检查,复习复习,一天天玩,能玩出花来?
我爸垂着头不敢说话了,我看着他灰溜溜的背影,心里又涌出一丝快感。
对对对,就这么对付他,我可怜他,他又不可怜我
回到家,小姑已经做好晚饭,是难吃得要命的番薯泡饭,现在的番薯没有什么甜味,嚼在嘴里干巴巴的,米饭也只有稀疏的几颗,根本吃不下去。
我叹口气,放下筷子,我爸在旁边狼吞虎咽,一边吃,一边盯着锅里。
我看得一阵厌恶。
我爸吃相真的很难看,吃得又快又急,而且老是盯着菜看,生怕别人抢。现在桌上没有菜,他就盯着锅里看,也不知道在看个啥。
你能不能——
我话还没说完,小叔忽然一口气把碗里的菜汤喝光,然后举起碗:
妈,我吃完了,我想再添点。
我奶点点头,去锅里又盛了一勺泡饭给小叔。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奶的规矩,是一人盛一碗饭,先吃完的可以再添,怪不得我爸一直盯着锅里。
我心里又有点不是滋味:
吃饭跟猪一样,慢点吃。
一点菜汤也值得抢,等我以后赚了钱,给你们买肉吃。
10
一碗清汤寡水的泡饭,到晚上,我就饿了。
我睁着眼睛,听见大伯在旁边痛苦的低吟。
我揉了揉脑袋,烦躁地坐起身,大伯瑟缩着朝后躲了一下,有点害怕地看着我:
爸,我吵醒你了?
没事,那个,国华啊,你腿疼得厉害吗?
不疼,还好,爸,你睡吧。
大伯捂着嘴,不再出声,我往稻草堆上一躺,总算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跟奶奶交代了一下今天要出门,我雄赳赳气昂昂,背着水壶,一个人顶着大太阳,走了三个小时的路到乡里。
问了一圈人,总算问到卖火车票的地方,这一打听,我就焉了,去广州的火车票,居然要二十六块钱比大伯一个月的工钱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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