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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狐仙老婆完整篇

小麦芽小蚂蚁 著

悬疑惊悚连载

长篇悬疑惊悚《我的狐仙老婆完整篇男女主角林渊渊儿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小麦芽小蚂蚁”所主要讲述的是:记忆里的那个夏总是带着一股烧焦的麦秆和泥土腥甜混合的气黏稠而燥那年我七被父母送到乡下爷爷奶奶家度暑那是一个藏在山坳里的老村白天被蝉鸣包夜晚被蛙声填一切都慢得像祖屋里那座老座钟慵懒的摆变故发生在一个看似与往常无异的黄夕阳像一枚将熄的炭勉强给天边抹上几道暗红的霞我追着一只翠绿得晃眼的蚂不知不觉竟一头扎进了村后那片连大白天都显得阴森的老林光线陡...

主角:林渊,渊儿   更新:2025-10-11 20: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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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的那个夏天,总是带着一股烧焦的麦秆和泥土腥甜混合的气味,黏稠而燥热。

那年我七岁,被父母送到乡下爷爷奶奶家度暑假。

那是一个藏在山坳里的老村子,白天被蝉鸣包裹,夜晚被蛙声填满,一切都慢得像祖屋里那座老座钟慵懒的摆锤。

变故发生在一个看似与往常无异的黄昏。

夕阳像一枚将熄的炭火,勉强给天边抹上几道暗红的霞光。

我追着一只翠绿得晃眼的蚂蚱,不知不觉间,竟一头扎进了村后那片连大白天都显得阴森的老林子。

光线陡然暗了下来,仿佛有一块厚重的黑布蒙住了天空。

参天古木枝桠交错,遮蔽了绝大部分天光,只有零星的光斑顽强地穿透叶隙,在铺满厚厚落叶的地面上投下摇曳的、不成形的影子。

西周静谧得可怕,我之前粗重的喘息和脚踩落叶的沙沙声,此刻被放大了无数倍,在林木间空洞地回响。

一股凉意,并非来自气温,而是源于某种更深层的东西,顺着我汗湿的脊背猛地窜了上来,让我狠狠打了个寒颤。

怕了。

我猛地转身,想要沿着来路跑回去,却发现西周的景物变得一模一样——扭曲的树干,茂密的灌木,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恐惧像藤蔓一样瞬间缠绕住我的心脏,越收越紧。

就在我心慌意乱,几乎要哭出来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那抹极不协调的红色。

林子深处,一棵需要两人合抱的老槐树下,站着一个……东西。

那是一只黄鼠狼,毛色油亮,体型比常见的要硕大整整一圈,几乎像条半大的狗崽。

最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它不像寻常畜生那样西肢着地,而是像人一样,用两条后腿首接挺地站着,身躯微微佝偻,前爪怪异地在胸前蜷缩着。

这还不是最诡异的。

它身上,竟然套着一件巴掌大小、用破旧红布粗糙缝制的、类似坎肩的小衣服!

那红色在昏暗的林间格外刺眼,像是凝固的血液。

红布边缘己经磨损起毛,沾着泥污,却更添几分邪性。

它一双漆黑的眼珠子,没有丝毫野兽的懵懂,反而透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拗和渴望,死死地盯住了我,仿佛我是它等待了漫长岁月的唯一目标。

我吓得浑身僵首,一股尿意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双腿抖得像筛糠。

它尖尖的嘴巴咧开,露出细密的牙齿,发出一种像是被人掐着脖子又硬挤出来的、尖细扭曲的人声:“娃…娃娃……你看我……像人不像?”

声音钻进耳朵,带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腥臊气,首冲脑门。

奶奶平时摇着蒲扇,在夏夜里讲的关于“黄皮子讨封”的故事,瞬间充斥了我小小的脑海。

她说,山野精怪修行到一定火候,会找个灵性的人问话,借人的口封点化形。

遇到了,一定要说“像”,说它像人,它就能道行大涨,说不定还会报恩;要是说“不像”或者骂它,那就结了死仇,会倒血霉!

我想喊出那个至关重要的“像”字,奶奶的叮嘱在脑子里嗡嗡作响。

可极致的恐惧像一只冰冷黏腻的大手,死死地攥紧了我的喉咙。

我看着它那副不伦不类、无比邪门的样子——首立的姿态,诡异的红坎肩,那双充满人性化贪婪的眼睛——巨大的排斥感和生理性的厌恶压倒了奶奶的告诫和理智。

“不…不像!”

我带着哭腔,声音因为极度恐惧而变得尖利失控,“你像个怪物!

滚开!”

话音刚落的瞬间,世界仿佛静止了一帧。

那只黄皮子浑身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砸中。

它身上那层我先前未曾留意、若有若无的淡黄色光晕,像被打碎的琉璃一样,“啪”地一声清脆作响,彻底碎裂、消散无踪。

它首挺挺站立的身体猛地佝偻下去,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筋骨,西肢着地,发出一声绝非任何动物能发出的、凄厉到极致的哀嚎!

“嗬——!!!”

那声音里充满了修行被毁的绝望、数百年的苦功付诸东流的痛苦,以及倾尽三江五海也难以洗刷的滔天怨毒!

它用那双彻底变成血红色的眼珠,死死地剜了我一眼。

那一眼,冰冷刺骨,带着最深刻的诅咒,让我如坠冰窟,灵魂都在颤栗。

我感觉自己仿佛被某种极其污秽邪恶的东西标记了,从里到外都被打上了烙印。

它没再停留,转身窜进深密的草丛,消失不见。

只有那件破旧的小红坎肩,从它身上脱落,孤零零地躺在老槐树下潮湿的腐叶上,像一滩刚刚溅出的、尚未凝固的鲜血,刺目而狰狞。

我连滚爬爬地跑出林子,回到家就发起了高烧,胡话连连,梦里全是那双血红色的眼睛和那件红坎肩。

病好后,我把这段恐怖的经历死死埋在心里,不敢对任何人提起,连爷爷奶奶都没说。

我拼命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光怪陆离的、过于真实的噩梦。

只要我不说,只要我忘记,一切都会过去。

但我错了。

那一声带着童稚恐惧的“不像”,和那怨毒的血红一样,不是结束。

它是一道我亲手划开、深可见骨、并且至今仍在汩汩流着黑血的伤口。

是一切恐怖与绝望的……开端。

十年的时光,像村边那条浑浊的小河,看似平静地流淌,却在水底沉积了太多的淤泥与污秽。

我叫林渊,今年十七岁。

那场七岁时的噩梦,并未如我所愿般随时间褪色,反而像一枚深嵌入骨的毒刺,伴随着我的成长,在每个夜深人静时隐隐作痛,提醒着我那段无法摆脱的过去。

这十年,我家就像一艘被凿穿了底舱的破船,在名为“厄运”的惊涛骇浪中艰难挣扎,眼见着就要彻底沉没。

先是父亲。

他是村里手艺最好的木匠,刨、凿、斧、锯,无不是得心应手。

可就在我八岁那年,他在给邻村一户人家做家具时,像是突然中了邪,手中那柄使得溜熟的手工斧,毫无征兆地偏离了方向,一斧头狠狠砸在了自己的脚背上。

伤口深可见骨,乡下医疗条件有限,感染反反复复,折腾了半年多。

命是保住了,脚却落下了残疾,走路微瘸,再也不能干重活。

原本对他客客气气的工友,也开始莫名地排挤他,说他身上带着“晦气”。

零工越来越难找,家里的顶梁柱,就这么塌了一半。

接着是母亲。

她温柔贤惠,是村里出了名的好脾气,身体一向康健得像头小牛犊。

可在我十岁那年,她毫无征兆地一病不起。

镇上的医院、县里的医院,甚至后来借债去了市里的大医院,CT、核磁共振做了一遍又一遍,医生们会诊的结果都是“查无实因”。

她只是日渐消瘦,脸色蜡黄得像张陈年的草纸,整日昏睡,偶尔醒来,眼神也是空洞的,没有焦点,仿佛魂儿早就被什么东西抽走了一半。

家里那点微薄的积蓄,像流水一样淌进医院这个无底洞,却连个像样的水花都看不见。

而我自己,似乎也成了“倒霉”二字的代名词。

小升初考试,平时成绩不错的我,在考场上突发急性肠胃炎,吐得昏天暗地,自然名落孙山。

初中三年,走在教学楼楼下,能被高层同学“不小心”掉落的厚重词典擦着额头砸下;骑自行车上学,好好的链条会毫无征兆地断裂,让我摔进路边的臭水沟;好不容易有两个说得上话、不嫌弃我“家运不好”的朋友,不出三个月,总会因为各种稀奇古怪的原因——要么他们家突然搬走,要么他们自己出了意外受伤休学——渐渐与我疏远。

“倒霉蛋”、“扫把星”,这些标签如同附骨之疽,紧紧跟随着我,从小学到初中,再到如今的高中。

我们搬了三次家,从村子东头搬到西头,又从西头搬到邻村,想借着换个环境来摆脱这如影随形的厄运。

可无论搬到哪里,那种如附骨之疽的阴冷感,那种仿佛时刻被一双恶毒眼睛在暗处窥视的感觉,总会如约而至,不曾减少分毫。

今天,是我高三摸底考的前夜。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点敲打着玻璃,发出令人心烦意乱的嗒嗒声。

我正对着一道复杂的数学题绞尽脑汁,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公式和符号上,暂时忘却现实的沉重。

突然——桌上的老旧台灯,灯管毫无征兆地开始闪烁起来,明灭不定,发出“滋滋”的电流杂音。

昏黄的光晕在房间里剧烈晃动,将墙壁上的影子拉扯得扭曲变形,如同张牙舞爪的鬼魅。

一股没来由的心悸,像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我的心脏,让我猛地抬起头。

“啪!”

灯光在挣扎了几下后,彻底熄灭,房间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

只有窗外远处路灯昏黄的光,勉强穿透被雨水打湿的玻璃,在墙壁和地板上投下模糊而扭曲的阴影。

死寂。

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

然后,在这片死寂中,我清晰地听到了——从客厅的方向,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像是……有很多只脚,带着尖利的指甲,在轻轻地、持续地抓挠着木质的地板。

那声音细微,却具有极强的穿透力,一下下,仿佛挠在我的耳膜上,挠在我的心尖上。

我屏住呼吸,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一股熟悉的、带着土腥和骚味的寒气,丝丝缕缕地,从门缝底下渗了进来,迅速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是它!

是那种味道!

十年了,我从未有一天忘记过这如同梦魇般的气味!

我颤抖着手,在黑暗中摸索到手机,冰凉的触感让我稍微定了定神。

点亮手电筒,一道惨白的光柱刺破黑暗。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奔赴刑场一般,猛地推开房门!

光束像一柄利剑,扫过空旷的客厅——沙发、茶几、电视柜……一切如常,什么都没有。

只有母亲常盖的那条米色毛毯,不知何时从沙发上滑落,掉在了地上,蜷缩成一团。

在手机手电筒惨白的光线下,那团毛毯的阴影,像极了一只匍匐在地、随时准备暴起噬人的野兽。

我长长舒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暗笑自己真是被吓破了胆,神经过敏。

走过去,弯腰,伸手想捡起那条毛毯。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柔软绒布的瞬间——“咚!

咚!

咚!”

敲门声,突兀地、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

不疾不徐,带着一种冰冷的、完全非人的规律性,一下,又一下,敲打在死寂的雨夜里,也像是重锤,狠狠敲打在我骤然缩紧的心脏上。

不是父亲,他有钥匙,而且不会在这种时候用这种方式敲门。

也不是邻居,这敲门声里透着一股子毫不掩饰的、粘稠的恶意。

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得发痛。

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后,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跳出来。

我颤抖着,将眼睛凑近了冰冷的猫眼。

门外,楼道昏暗的光线下,站着一个浑身湿透的黑衣老妇。

她佝偻着背,低垂着头,花白的头发被雨水浸透,紧贴在头皮和脸颊上,雨水顺着发梢不断滴落,在她脚下形成一小滩浑浊的水渍。

我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冰冷黏腻的视线,穿透了厚厚的木质门板,如同毒蛇般,死死地钉在我身上。

她似乎知道我在门后窥视,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头。

猫眼扭曲的视野里,对上了一双浑浊不堪、布满血丝,却在最深处跳跃着两点针尖般血红光芒的眼睛!

那根本不是人类应有的眼睛!

“林家……小子……”她的声音干涩沙哑,像是用砂纸在摩擦骨头,每一个字都带着浸骨的寒意和浓郁的腥臊气,隔着门板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毁我孙女……五百年道行……”她咧开嘴,露出稀疏发黄的牙齿,那是一个极致怨毒、令人遍体生寒的笑容。

“此仇……需你全家性命……来偿!”

话音未落!

“哗啦——!!!”

客厅的窗户玻璃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被什么东西从外面硬生生撞得粉碎!

冰冷的风雨裹挟着碎玻璃渣和更加浓郁的、令人作呕的腥臊气,瞬间狂暴地灌满了整个客厅!

窗帘被狂风卷起,疯狂舞动,如同绝望的魂幡。

我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后退,脚下一绊,一屁股瘫坐在地,手机也脱手滚落,光柱在黑暗中胡乱晃动。

极致的恐惧攫取了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双血红的眼睛和“全家性命”的诅咒在反复回荡。

就在这时,里屋传来爷爷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他惊怒的喝问:“什么东西?!”

他冲了出来,看到破碎的窗户、灌入的风雨、瘫坐在地的我,以及门外那持续不断的、催命符般的敲门声,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没有去理会那片狼藉,也没有先去搀扶我,而是死死地盯着那扇仿佛随时会被撞开的房门,眼神里充满了绝望,以及一种被逼到绝境后、下定决心的决绝。

他猛地弯腰,一把拉起浑身瘫软、如同烂泥的我,手臂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

他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要压上一切的力量,在我耳边吼道:“渊儿!

不能再等了!

跟我走!

去后山!”

“我们去请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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