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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棺村

醉枫染墨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秀娟林福贵是《镇棺村》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醉枫染墨”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七月十子时刚雷声便如同擂鼓般从远山滚了过闷沉沉地压在整个村子上电光撕破墨黑的一瞬间照亮窗外张牙舞爪的老槐也照亮了村口那方向——那口百年老棺的轮廓在闪电下狰狞一雨还没风先疯卷着地上的尘土和枯拍得窗棂哐哐作我缩在爷爷留下的老屋油灯的火苗被门缝里钻进来的风吹得东倒西墙上的影子也跟着胡乱摇心口那股熟悉的憋闷又来随着雷声一阵紧过一爷爷咽气前的话...

主角:秀娟,林福贵   更新:2025-09-25 13: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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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五,子时刚过,雷声便如同擂鼓般从远山滚了过来,闷沉沉地压在整个村子上空。

电光撕破墨黑的夜,一瞬间照亮窗外张牙舞爪的老槐树,也照亮了村口那方向——那口百年老棺的轮廓在闪电下狰狞一现。

雨还没下,风先疯了,卷着地上的尘土和枯叶,拍得窗棂哐哐作响。

我缩在爷爷留下的老屋里,油灯的火苗被门缝里钻进来的风吹得东倒西歪,墙上的影子也跟着胡乱摇晃。

心口那股熟悉的憋闷又来了,随着雷声一阵紧过一阵。

爷爷咽气前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来,枯瘦的手死死攥着我,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安子……记牢……那口棺,椁板裂,血脉醒……你逃不脱的……这是命……”逃不脱。

是啊,能逃到哪儿去?

我这二十来年,就没离开过这村子方圆五十里。

不是不想,是每次动了念头,总会出点邪门事儿给拦回来。

好像有根无形的绳子,一头拴着我,另一头,就系在那口老棺材上。

那棺材啥来历,村里老人都说不清,只晓得比村子年纪还大。

灰黑色的木头,沉得很,十来个壮汉都挪不动分毫,就那么孤零零杵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日晒雨淋,表面都裂开了细密的纹路。

平常日子,连狗都绕着那地方走。

可一到这种雷雨夜,尤其是七月半,村里就传,那棺材缝里会往外渗血水,腥得很。

“咔嚓——轰!”

一道炸雷仿佛就劈在屋顶上,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往下落。

我浑身一激灵,那种心悸的感觉达到了顶点,几乎喘不上气。

鬼使神差地,我抓起墙角的破蓑衣披上,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一头扎进了狂风里。

风裹着雨点子,砸在脸上生疼。

村子死寂,家家户户门窗紧闭,黑灯瞎火,只有雷声闪电在天地间逞威。

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到村口,老槐树的影子在电光下像只巨大的鬼爪。

借着一次次闪电的亮,我死死盯着那口老棺。

棺材静静地卧在那里,比往常更显阴沉。

雨水顺着棺盖的缝隙流淌,起初是浑浊的泥水,但渐渐地,那水流里带上了一丝诡异的暗红。

雷光再闪时,我看清了——真是血!

暗红色的液体,正从那些古老的裂缝里一丝丝渗出来,混着雨水,在棺椁脚下积成一小滩污秽,刺鼻的血腥味混着木头腐朽的味道,首冲脑门。

我腿肚子发软,几乎要站不住。

爷爷的话像咒语一样箍着我的脑袋。

就在这时,一道前所未有的惨白闪电撕裂天地,如同天眼睁开,将老棺照得毫发毕现。

电光石火间,我眼角的余光瞥见棺材底部靠近泥土的地方,似乎有什么痕迹。

一股莫名的力量推着我,我踉跄着扑过去,也顾不得那血水泥污,手脚并用地趴下,伸手去抹棺材底部的湿泥和青苔。

冰凉的触感,带着黏腻。

几下抹开,露出了底下暗沉的木质。

那上面,不是天然的纹路,而是刻上去的字!

笔画扭曲,深嵌入木,像是用指甲一点点抠出来的。

闪电再亮时,我终于看清了那两个字——林安!

是我的名字!

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雨水顺着我的头发流进脖子,冰冷刺骨,我却感觉不到,只是僵在那里,手指死死抠着那两个字迹。

“守棺人……是守棺人醒了……”身后传来一声嘶哑的呼喊,带着难以言喻的敬畏和恐惧。

我猛地回头,只见不知何时,村民们都出来了,黑压压地聚在雨地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全都淋得透湿。

他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首勾勾的,在雷电的映照下,像一群没有魂儿的木偶。

然后,也不知是谁带头,“呼啦啦”一片,所有人齐刷刷地朝着我——或者说,是朝着我身下的棺材——跪了下去,额头抵着泥泞的地面。

“拜见守棺人!”

杂乱却带着某种诡异齐整的呼喊,穿透雨幕,敲打在我的耳膜上。

我站在那儿,站在跪倒的村民和渗血的老棺之间,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像一个被突然推上戏台,却完全不知道剧本的小丑。

这一夜,我在老屋里坐到了天明。

村民们什么时候散的,我不知道。

雨停了,天色灰蒙蒙的,院子里的积水映着微弱的天光。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守棺人?

我?

凭什么?

那棺材底下的名字又是怎么回事?

爷爷到底瞒了我什么?

还没等我想出个头绪,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锣响,夹杂着女人尖利的哭喊和男人的喧哗。

“秀娟不见了!

秀娟家出事了!”

秀娟是村东头老陈家的闺女,是村里最好看的姑娘,一条乌黑油亮的大辫子,笑起来嘴角两个梨涡。

昨天下午我还见她坐在家门口纳鞋底,怎么一晚上人就没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攥住了心脏。

我跟着慌乱的人群往村东头跑,老陈家己经围了不少人,陈婶哭得瘫在地上,陈叔脸色惨白,哆嗦着说不出话。

屋里屋外翻遍了,秀娟的床铺整齐,人却不见踪影。

“会不会……进山了?”

有人猜测。

“不可能!

秀娟最怕黑,这大雨天的她敢进山?”

“昨晚那动静……是不是冲撞了啥……”议论声纷纷,人们的目光开始有意无意地瞟向我这边,带着探究、恐惧,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受不住这些目光,从老陈家退了出来,心慌意乱地往回走。

走到自家院门口,我顿住了脚。

院门虚掩着,我记得早上出来时是带上了的。

一种冰冷的寒意从脚底板升起。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了门。

院子里空荡荡的,昨夜风雨打落的树叶贴在地上,湿漉漉的。

我的目光扫过院子,最终,定格在了堂屋的门槛上。

堂屋的门大开着,里面光线昏暗。

而就在那门槛内侧,似乎垂着一样东西。

一抹刺眼的红色。

我一步一步挪过去,心跳得像要撞出胸腔。

越靠近,那东西的轮廓越清晰。

那不是红布,也不是什么装饰。

那是一个人形的东西,软塌塌地垂着,顶端挂在门梁上。

走到门口,我终于看清了。

那是一张完整的人皮。

秀娟的人皮。

脸部的轮廓还清晰可辨,甚至还能看出她生前姣好的五官痕迹,只是那皮肤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和活力,呈现出一种死寂的蜡黄。

一头乌黑的长发还连在头皮上,湿漉漉地耷拉着。

整张人皮被撑开,如同一件刚剥下来晾晒的衣裳,空空荡荡地悬挂在堂屋正中的房梁上,脚尖微微离地。

皮肤表面的纹理,关节处的褶皱,都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它就会转过头来,用那没有眼球的黑窟窿看着我。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难以形容的腥气,混合着老屋的霉味。

我僵在门口,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住了。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猛地弯腰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

抬头再看那悬在梁上的人皮,秀娟那曾经灵动的眼睛位置,只剩下两个空洞的阴影,正首勾勾地“望”着我。

爷爷的话,棺底的名字,跪拜的村民,还有眼前这梁上的人皮……所有碎片在这一刻轰然撞击在一起。

守棺人?

我看着那微微晃动的人皮,脊梁骨里窜起一股寒气,瞬间通达西肢百骸。

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守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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