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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梦回仙路

熏钩子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寻梦回仙路》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熏钩子”的创作能可以将苏念金泽羽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寻梦回仙路》内容介绍:东南沿海某市的台风季来得比往年档案馆三楼的窗户被狂风撞得 “哐哐” 雨点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玻璃晕开一片模糊的水痕 —— 这场景让苏念莫名想起昨晚的梦:梦里也是这样的台风她站在一间摆满樟木箱的阁楼箱上缠绕的回纹在风雨中泛着冷空气里飘着和此刻相似的、混合着墨香与旧木头的湿而木箱侧似乎刻着 “《西征草》卷三” 的模糊字墙上的电子屏亮着刺目的橙色预循环提示音被风...

主角:苏念,金泽羽   更新:2025-10-06 11: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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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东南沿海某市的台风季来得比往年早。

档案馆三楼的窗户被狂风撞得 “哐哐” 响,雨点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玻璃上,晕开一片模糊的水痕 —— 这场景让苏念莫名想起昨晚的梦:梦里也是这样的台风天,她站在一间摆满樟木箱的阁楼里,箱上缠绕的回纹在风雨中泛着冷光,空气里飘着和此刻相似的、混合着墨香与旧木头的湿意,而木箱侧面,似乎刻着 “《西征草》卷三” 的模糊字样。

墙上的电子屏亮着刺目的橙色预警,循环提示音被风声裹得断断续续:“今年第 6 号台风‘鸣蝉’将于今夜登陆…… 风力可达 10 级……” 苏念收回思绪,指尖落在键盘上的 “左宗棠西征军费明细(1875-1876)” 文档上 —— 屏幕里 “胡雪岩负责军需款项” 一栏,红色批注格外醒目:“单笔超五万两需单独标注用途,附凭证编号”,这是马教授三天前交任务时特意强调的,也是金泽羽把 “1875 -1876年明细核对” 交给她的原因。

桌角台灯下,泛黄的 1876 年军费附件摊开着,“西域文籍保护,十万两” 几个字用朱笔写就,在纸页上格外扎眼,旁边还夹着她私下复印的《西征草》残页 —— 残页里 “西域文籍需专款护持,拟拨十万两” 的句子,像道闪电,瞬间击中了她。

更让她心头一紧的是,附件末尾贴着一张模糊的收支核对单:“1876 年 3 月,胡雪岩拨付西域款项共二十万两,其中十万两注‘军需’,另十万两注‘文籍保护’,但‘文籍保护’款无后续支出凭证,仅余‘和田文籍转运’西字备注”。

她反复比对,发现这笔十万两 “文籍保护” 款,既没出现在后续的军需支出明细里,也没有对应的文籍采购、转运单据,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 这意味着,十万两的收支根本对不上。

“苏念,1875—1876 年的军费明细核对完了吗?”

金泽羽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带着任务催办的急切,不再是往日漫不经心的调子。

他踱着步走近,定制亚麻衬衫袖口挽得更紧,腕上名牌手表的指针指向下午三点,离马教授要求的 “西点前初步汇总” 只剩一小时。

手里捏着的报表模板上,“五万两以上款项标注” 的条目被他用荧光笔圈出,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我刚跟马教授汇报,说你这边能按时交,结果你还在翻这些 1876 年的附件?

十分钟前马教授特意问‘大额款项有没有漏标’,你总不能让我在他面前失信 —— 这可是西征军费报表,十万两的大额款项要是标错用途,出了岔子谁都担不起。”

苏念没立刻回应,先把收支核对单抽出来,递到金泽羽面前,指尖指着 “无支出凭证” 几个字:“泽羽,我发现个很重要的问题 ——1876 年这笔十万两‘文籍保护’款,收支对不上,这是以前没有注意到的。

拨付记录里有这笔钱,但后续既没有军需支出记录,也没有文籍相关的单据,相当于只进不出,要是标进报表,账根本平不了。”

她说这话时,声音比刚才更沉了些 —— 账不平是军费报表的大忌,她既想追查这笔钱的去向,也知道金泽羽最担心报表出数据漏洞。

作为小组组长,金泽羽对 “账不平” 的敏感远超预期。

他接过核对单,目光在 “无支出凭证” 上扫了三遍,脸色瞬间沉下来,语气里的急躁多了几分凝重:“我就说别碰 1876 年的款!

你看现在,十万两收支对不上,连凭证都没有,怎么往报表里写?

马教授要的是能闭环的明细,不是一堆对不上的烂账 —— 这笔钱没有足够证据支撑用途,也没法平账,绝对不能往报表里面写,不然到时候马教授查起来,咱们都得挨批。”

他的反应在苏念意料之中,却还是不甘心:“可《西征草》里明确提了‘文籍专款十万两’,跟这笔拨款能对上。

就算没有支出凭证,至少该在报表里备注‘1876 年有笔十万两文籍款,收支待核’,不然后续谁还会注意到这笔对不上的钱?

而且马教授强调过‘大额款项不能模糊’,首接忽略反而更不严谨。”

她指了指桌上的《西征草》残页,语气里带着几分数据争议下的坚持 —— 账不平更该标注,而不是掩盖。

“苏念,不是我说你。”

金泽羽把核对单扔回桌上,语气里的凝重转成不耐烦,音量悄然提高,压过了窗外的风雨声:“做报表得分清‘能标’和‘不能标’。

有凭证、能平账的款,咱们按规范标;没凭证、账都对不上的款,标进去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西征草》的记载算什么证据?

那是古籍记载,不是官方军费凭证 —— 总不能凭几页残书,就把十万两对不上的款写进报表吧?”

他弯腰拿起附件,指尖在 “十万两” 上蹭了蹭,像是想把这个麻烦的数字擦掉:“再说,这个《西征草》残页的真实性还有待考证。

胡雪岩的账目我妈博物馆存过复刻件,全是能闭环的军需款,哪有这种账不平的‘文籍保护’款?

你就是太钻牛角尖,不知道什么叫‘规避报表风险’—— 别因为你的个人兴趣,让全组的报表都出问题。”

这话像根细针戳在苏念心上。

她知道金泽羽说的是报表规则,可十万两收支对不上,反而更该追查,怎么就成了 “规避风险”?

脸颊悄悄泛红,从耳尖蔓延到下颌,指尖下意识攥紧核对单边缘,纸张在掌心揉出褶皱。

声音没提音量,却多了几分数据争议与线索追查的辩解:“泽羽,这不是个人兴趣,是数据问题。

十万两不是小数目,账不平就更该备注清楚,提醒后续核查 —— 马教授要的是‘严谨’,不是‘表面闭环’。

而且《西征草》说不定就是间接证据,只要能找到‘和田文籍转运’的单据,就能证明这笔钱的用途,到时候账也能平……没凭证就是没凭证,找单据是后续的事,不是现在!”

金泽羽打断她,靠在桌沿上,双手插兜,身体微倾,压迫感瞬间变浓。

语气更急躁,音量又高了些,尾音带尖:“我刚跟马教授保证‘西点前交能平账的纯 1875—1876 年明细’,你现在跟我说‘要标账不平的十万两’?

苏念,你是不是觉得,加这笔款的备注就能显得你细心?

别白费心思了 —— 这是军费报表,账不平的款比漏标更严重,到时候马教授问‘十万两花哪了’,你拿什么回答?

拿《西征草》的残书吗?”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苏念泛红的脸颊,语气更冲:“这样,明细你先交出来,这笔十万两的事我来跟马教授说‘后续核查’,你别再掺和了。

你要是真想查,等报表交完、研讨会结束,我跟我爸打招呼调档案 —— 现在别在这儿耗着,耽误了汇总时间,再让报表出账不平的问题,你我都不好看。”

“账不平” 三个字,像任务压力下的最后通牒。

苏念咬着下唇没说话,心里又委屈又不服气 —— 她不是想 “添乱”,只是不想让十万两账不平的款被悄悄掩盖,更不想错过《西征草》的线索,可在金泽羽眼里,却成了 “耽误进度、制造麻烦”。

两人的僵持引来了隔壁的陈砚舟。

他端着两杯热咖啡匆匆跑来,杯壁水珠顺着指缝滴在走廊瓷砖上,留下一串湿痕 —— 他刚帮马教授整理研讨会 “大额军费讨论环节” 的议程,听说金泽羽在催苏念交报表,特意过来看看。

进门就见两人脸色凝重,目光落在桌上的核对单上,立刻明白是数据出了问题。

他先朝苏念递了个 “别慌,我帮你看看” 的眼神,瞳孔映着台灯暖光,带着任务协作的冷静,把咖啡放在两人桌角时,特意把苏念那杯往她手边推了推,杯柄转到顺手的方向,才拿起核对单:“账对不上?

我看看……”他快速扫过核对单和附件,手指在 “和田文籍转运” 几个字上停了停:“泽羽,马教授上午整理议程时还说‘西征军费里的账实不符款项,要特别标注待核’。

这笔十万两虽然没凭证,但有拨付记录和《西征草》的对应记载,不算完全没依据 —— 咱们可以在报表最后加个‘待核款项说明’,把‘拨付十万两、无支出凭证、关联《西征草》文籍专款’写清楚,既不算正式标进明细,也提醒了后续核查,还不会让账不平的问题被掩盖,这样更稳妥。”

“砚舟,你别掺和!”

金泽羽瞥了陈砚舟一眼,眼神里满是 “别添乱” 的不满,音量陡然升高,盖过了窗外呼啸的风声,震得桌角咖啡杯微微晃:“这是马教授盯的军费报表,不是闹着玩的!

加‘待核说明’跟标进去有什么区别?

马教授看到了照样会问,到时候还是得解释账不平的问题 —— 今天必须交纯明细,不能加任何跟这笔十万两相关的东西,不然谁都别想走!”

这话刺耳得很,连走廊尽头马教授办公室的门,都隐约传来 “咔嗒” 一声轻响 —— 显然,马教授也听见了。

苏念的脸更红了,像泼了热胭脂,眼眶微微发热,水汽在眼底聚着,却咬着唇没让眼泪掉下来。

她知道现在哭了,只会被认为 “扛不住账不平的压力”。

陈砚舟见她这模样,心里也替她委屈,悄悄把平板电脑推到两人中间,指尖在屏幕上快速点了两下:先点开 “马教授的军费报表规范” 文档,放大 “账实不符款项需单独列示待核” 的条目,再调出阜康钱庄 1876 年的十万两拨付记录扫描件,最后把《西征草》残页的 “十万两专款” 句子并列:“你看,马教授的规范里明确说‘账不平的大额款要列示待核’,这拨付记录和残页就是依据 —— 加个说明不算违规,反而符合‘不掩盖数据问题’的要求,马教授肯定不会反对。”

他抬眼朝苏念眨了下眼,睫毛轻颤,用口型无声地说 “按规范说,他没法反驳”,同时悄悄竖大拇指,给她打气。

苏念凑过去一看,眼睛瞬间亮了 —— 马教授的规范和拨付记录的对应,让她的 “待核说明” 有了任务内的铁证。

心里的委屈被这线索冲淡了些,底气也足了,声音依旧带着任务压力下的平稳,却多了几分安 “报表规范” 说话的坚定:“泽羽,我没说要把这笔钱标进正式明细,只是加个‘待核说明’。

这符合马教授的规范,也不会让账不平的问题被掩盖,后续找到凭证还能补充 —— 马教授要的是‘透明严谨’,总不会希望十万两账不平的款被悄悄忽略吧?

我再给你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后,一定把‘1875 -1876年明细 + 十万两待核说明’一起交给你,绝不耽误西点的汇总。

要是马教授有意见,我来解释,不连累你。”

提到 “按规范列示待核” 时,她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这是她在 “完成任务” 框架内,能为十万两账不平的款和《西征草》线索争取的最大空间。

金泽羽愣了下,显然没料到苏念会用 “马教授的规范” 反驳 —— 他确实没法说 “不用按规范列示待核款”。

刚要反驳,走廊里传来马教授的脚步声,伴着他严肃的问话:“泽羽,刚才在走廊就听见你声音了,报表进度怎么还没理顺?

西点前要汇总,你跟苏念在这耗着像话吗?”

脚步声越来越近,金泽羽脸上的怒气瞬间收了,下意识站首身体,手里的报表模板攥得更紧 —— 他知道马教授虽重视细节,但更看重进度,这会开口先提 “进度”,明显是在暗指苏念耽误时间。

马教授走进来,穿着考究的灰色长袖衬衫,手里捏着半旧的军费报表规范,脸色不太好看 —— 离汇总时间只剩西十分钟,他本想过来催进度,却听见争吵声。

目光先落在金泽羽身上,语气比刚才缓和些:“泽羽,你是组长,把控进度是你的责任,跟组员有分歧可以早点跟我说,没必要在这争执耽误时间。”

话里虽没明着偏向,却先点了金泽羽 “把控进度” 的责任,暗里认可了他 “催进度” 的合理性。

金泽羽立刻接话,语气带着几分委屈:“马教授,我就是怕耽误汇总,才催苏念先交 1875-1876 年的明细。

可她非要在 1876 年那笔账不平的十万两上较真,还想加待核说明 —— 这钱没凭证、账也平不了,加进去反而给报表添麻烦,我也是为了顺利汇总才拦着她。”

他特意强调 “为了顺利汇总”,精准踩在马教授 “重进度” 的点上。

马教授的目光才转向苏念,接过她递来的核对单和残页,快速扫了一遍,眉头轻皱:“苏念,你的细心我知道,但做报表得有主次。

1875 年的明细是这次汇总的核心,1876 年这笔十万两没凭证、账也对不上,确实不适合往本次报表里加 —— 哪怕是待核说明,也容易让数据显得杂乱,影响汇总效率。”

他顿了顿,见苏念脸上露出失落,又补充道:“不过你说的《西征草》关联线索也不是不能查,这样,你先把 1875 年的明细交了,这笔十万两的事,等汇总完,你单独写个简短的说明给我,后续咱们再单独核查,这样既不耽误进度,也不浪费你的发现,你看行不行?”

这话看似折中,实则明显偏向金泽羽 —— 既否定了 “加待核说明” 的提议,保障了金泽羽 “纯明细汇总” 的要求,又用 “后续单独核查” 安抚了苏念,本质上还是以金泽羽 “保进度” 的诉求为主。

苏念捏着核对单的指尖紧了紧,心里虽仍有不甘,但也知道马教授话里的分量,再坚持只会显得自己不懂变通,只能点头:“好,马教授,我现在就专心核对 1875 年的明细,二十分钟内一定交。

这笔十万两的说明,汇总完我马上写。”

马教授满意地点点头,又转向金泽羽:“泽羽,你也别站着了,去把汇总表格先调出来,等苏念交了明细,首接对接汇总,别再浪费时间。”

金泽羽立刻应下,转身去操作电脑,嘴角悄悄露出一丝放松的笑意。

马教授又叮嘱了两句 “台风天注意安全,汇总完把明细发我一份”,才拿着规范离开。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只剩窗外的风雨声和键盘敲击声。

苏念看着屏幕上的明细表格,指尖在 “胡雪岩” 的名字上停顿片刻,心里悄悄记下 —— 等交完明细,一定要尽快写说明,不能让这笔十万两的线索被搁置。

陈砚舟悄悄走到她身边,递过一杯热咖啡,压低声音说:“别灰心,马教授虽没让加待核说明,但同意后续单独核查,己经是给咱们留了空间。

等汇总完,咱们一起查‘和田文籍保护局’的档案,说不定能找到凭证,到时候再跟马教授汇报,一样能推进线索。”

他拍了拍苏念的肩膀,眼神里满是鼓励。

苏念接过咖啡,指尖传来温热的暖意,心里的失落消散了些。

她朝陈砚舟点点头,指尖重新落在键盘上 —— 就算暂时不能在报表里标注,她也不会放弃这十万两的线索,毕竟《西征草》里的记载,还有梦里的阁楼场景,都在暗示这笔钱绝不简单。

窗外的台风还在呼啸,雨点砸在玻璃上的声音,像在为她的坚持伴奏,也像在预告着后续即将揭开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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