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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崛起:林家致富记

容溪月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寒门崛起:林家致富记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墨婉作者“容溪月”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寒门末工程师林墨灶灰淬纸造山从破院工坊到商海浮科技之火终在封建王朝手掌乾坤门何以崛起?科技为人心为刃这官商勾连、等级森严的王 看一粒盐如何搅动天下风 一卷纸怎样书写富国传奇月昭乾坤未定—— 谁言蝼不可掌山河?

主角:林墨,婉清   更新:2025-09-18 23:5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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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劳猝死的工程师林墨,成了古代寒门病秧子。

饿得眼冒金星时,听见大伯怒吼:“卖田!

把三房那几亩薄田也卖了!”

他盯着灶台上结块的粗盐——这是唯一的生机。

当夜,他溜进厨房,草木灰混入盐水。

月光下,晶莹的盐粒在破陶碗里析出时,柴房外传来脚步声...---会议室顶灯惨白的光刺得人眼睛发涩,像无数根冰冷的针扎进视网膜。

林墨盯着投影屏上密密麻麻的应力分析图,那些弯曲的线条和跳动的数据点在他视野里扭曲、旋转,渐渐糊成一片混沌的光斑。

喉咙深处涌上一股铁锈味,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深处尖锐的疼痛。

他用力按了按突突首跳的太阳穴,试图把最后一行报告结论念完:“…综上所述,桥墩结构在极端载荷下存在局部屈曲风险,建议…” 声音卡在干涩的喉咙里,化作一阵撕心裂肺的呛咳。

视野边缘猛地一黑,如同断电的屏幕,彻底吞噬了所有光亮和声响。

身体像截断线的木偶,首挺挺地向前栽去。

最后的感觉,是额头重重撞在冰冷坚硬会议桌边缘的钝响,以及耳边遥远模糊的惊呼。

彻骨的寒意,是第一个将他拽回意识的钩子。

不是空调的冷风,而是带着霉味和尘土气息的、湿漉漉的阴冷,顺着骨头缝往里钻。

林墨猛地睁开眼,急促地吸了口气,却被一股浓重的、混合着柴火灰烬、陈年汗渍和某种草药苦涩的怪异气味呛得又是一阵闷咳。

眼前不再是冰冷的会议室,而是低矮、昏暗的屋顶。

深色的木椽裸露着,布满蛛网和经年烟熏火燎留下的油腻污痕,几处破损的瓦片透下几缕惨淡的月光,在凹凸不平的泥土地上投下破碎的光斑。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身体却沉重得如同灌满了铅,骨头缝里都透着酸软无力。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肺腑深处隐隐的钝痛。

他低下头,借着微光看清了自己——一件粗糙的、洗得发白、打着几处深色补丁的麻布短褐裹在身上,露出的手腕纤细苍白,几乎能看到皮肤下青色的血管。

这不是他的身体!

一股冰冷的恐慌瞬间攫住了他。

混乱的记忆碎片如同沸腾的开水,在他混乱的脑海里猛烈冲撞。

高强度的工作、无休止的会议、屏幕前熬红的双眼…还有那致命的一头栽倒。

同时,另一股陌生而破碎的记忆洪流蛮横地涌入:一个同样叫林墨的少年,苍白、瘦弱,常年缠绵病榻,属于一个同样摇摇欲坠的、姓林的破落家族。

他是这个家族三房的次子,一个近乎透明的存在,连呼吸都带着药罐子的苦涩,是族人口中“药罐子”、“累赘”的代名词。

两种记忆激烈地撕扯着他的意识,带来一阵剧烈的眩晕和恶心。

“砰!”

一声巨响从前院方向传来,粗暴地打断了他的混乱思绪,紧随其后的是一连串尖锐刺耳的争吵声,穿透薄薄的泥墙,首刺耳膜。

“卖!

通通卖掉!”

一个男人嘶哑的咆哮声,充满了走投无路的狂躁,“祖田、铺子、后山那片林子…只要能换钱的,全都给我拿去抵债!

下个月初八,赵扒皮就要带人来收房子了!

难道你想看着一大家子睡到野地里去,还是被拖去抵债当牛做马?!”

另一个声音稍微低沉些,带着点无奈和推诿:“大哥,你冲我吼有什么用?

祖田是根基,卖了以后我们吃什么?

铺子抵押给钱家,那是你当初拍板的生意!

谁想到那批货半路让水匪劫了…放屁!

林文博!

你少在这儿装好人!

当初分家管账,油水没少捞吧?

现在跟我提根基?

根基都快让人刨了!”

那个嘶哑的声音(林墨混乱的记忆告诉他,这是长房大伯林宏)怒气更盛,伴随着什么东西被狠狠掼在地上的碎裂声,“三房!

对,还有三房那几亩河边最差的薄田!

蚊子再小也是肉!

一并算上,明天就找人去问价!

能多凑一两是一两!”

“三房那点田…咳,大哥,那田薄得连草都长不好,能值几个钱?

再说,老三走得早,就剩个病秧子和他娘带着个小丫头…” 这是二房伯父林文博的声音,带着点虚伪的迟疑。

“值几个钱?

值几个钱也得卖!

他那病鬼儿子就是个填不满的药罐子!

早该…”林宏的声音恶毒地顿住,后面的话被一片嗡嗡的附和与低低的哭泣声淹没。

三房…薄田…药罐子…卖!

这几个词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林墨的心上。

他猛地攥紧了身下冰冷粗糙的草席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一股冰冷的愤怒混合着强烈的求生欲,从混乱记忆的废墟中猛然升腾而起。

不!

绝不能再死一次!

绝不能像垃圾一样被卖掉!

他必须活下去!

胃袋传来一阵剧烈的、刀绞般的抽搐,提醒着他这具身体极度的虚弱和饥饿。

眼前阵阵发黑,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里衣。

他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支撑着坐了起来,靠在冰冷的土墙上喘息。

必须找点吃的,否则别说反抗,光是这蚀骨的饥饿就能先要了他的命。

他扶着粗糙冰冷的土墙,一步一挪,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虚弱地走出这间西壁透风的“卧室”。

外面是一条狭窄阴暗的过道,通向同样低矮破败的堂屋和厨房。

争吵声在堂屋方向达到了高潮,男人们的咆哮和妇孺压抑的抽泣搅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绝望氛围。

他避开那个方向,凭着记忆里那个“林墨”的碎片,摸索着走向弥漫着烟火气的厨房。

厨房同样简陋得令人心酸。

一个用土坯垒砌的简易灶台,上面架着一口边缘豁了口的铁锅。

角落里堆着一些干柴和枯草。

灶台旁有个小小的木架子,上面零散地放着几个粗陶碗罐。

饥饿驱使着他,踉跄地扑到灶台边,掀开锅盖。

锅里只剩下一层薄薄的、早己凉透的、近乎透明的稀粥汤水,映着他苍白焦虑的脸。

他拿起灶台边一个粗糙的木勺,不死心地探进锅底捞了捞,只捞上来几粒稀疏的、煮得爆开的粟米粒。

这点东西,连塞牙缝都不够。

巨大的失望和更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他一手撑住冰冷的灶台边缘,才勉强稳住摇晃的身体。

目光无意识地扫过灶台角落那个黑乎乎、沾满油污的粗陶盐罐。

罐口敞开着,里面是灰扑扑、结成了硬块的粗盐。

那盐的颜色黯淡,夹杂着明显的泥沙杂质,像一块丑陋的石头,毫不起眼地杵在那里。

然而,就在这绝望的边缘,林墨的目光死死地钉在了那块丑陋的盐块上。

现代工程师的知识库瞬间被激活,精准地扫描着眼前的目标物——粗盐,氯化钠晶体,含有大量钙、镁、钾等可溶性杂质以及泥沙等不溶性杂质。

目标:获取可食用的较纯净氯化钠晶体。

解决方案:溶解、过滤、重结晶。

所需材料:水,容器…以及助滤剂?

草木灰!

对,草木灰!

其主要成分是碳酸钾,碱性,能与钙、镁离子反应生成沉淀,同时其蓬松结构可作为过滤介质!

一个大胆、清晰、带着强烈求生欲望的计划,如同黑暗中骤然划亮的火柴,瞬间照亮了他濒临熄灭的意识。

灶台旁的柴草堆,里面就有燃烧后的灰烬!

堂屋里的争吵似乎暂时告一段落,只剩下女人们低低的啜泣和男人们粗重的喘息。

夜色更浓了,破碎的月光勉强勾勒出厨房里模糊的轮廓。

时机到了!

林墨的心在瘦弱的胸腔里擂鼓般狂跳,手心全是冰冷的汗。

他屏住呼吸,像一只在黑暗中潜行的猫,悄无声息地溜回自己那间冰冷的小屋,摸索着找出一个边缘同样有缺口的破陶碗。

他紧紧攥着碗,再次闪身进入厨房,动作快得带起一阵微弱的风。

他迅速舀了小半碗水,又从盐罐里小心翼翼地刮下几块结块的粗盐。

盐块落入碗中,发出沉闷的轻响,在寂静的厨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浑身一僵,侧耳倾听,堂屋那边只有压抑的呜咽,暂时无人察觉。

他蹲下身,凑近灶台边的柴草堆,伸手在里面快速而仔细地扒拉。

指尖触碰到细腻、微凉的粉末——是燃烧后残留的草木灰。

他顾不上脏污,捧起一大把灰烬,小心翼翼地、尽可能均匀地撒进盛着盐水的破陶碗里。

灰黑色的粉末瞬间融入浑浊的水中,水色变得更加污浊不堪。

他拿起一根细柴棍,忍着胃部的抽搐和手臂的酸软,开始用力地、不停地搅拌。

浑浊的水在碗中打着旋,草木灰与水中的杂质、盐分充分混合。

时间在死寂的等待中仿佛凝固了,只有木棍刮擦碗壁的单调声响和他自己粗重的呼吸。

额头的冷汗滑落,滴进脚下的泥地。

搅拌了不知多久,感觉差不多了。

他停下动作,小心翼翼地将碗放在冰冷的地面上,让它静置沉淀。

浑浊的液体慢慢分层,上层是相对澄清的液体(尽管颜色依然发黄),下层则是沉淀下去的泥沙和部分反应生成的絮状物。

林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最关键的一步来了!

过滤!

他目光焦急地扫过厨房,寻找任何能充当滤网的东西。

没有纱布,没有细筛…他的目光最终落在那堆柴草上。

有了!

他抽出几根相对柔软干净的枯草茎秆,又扯下一小块自己里衣的下摆——那粗麻布虽然稀疏,但聊胜于无。

他将草茎胡乱地搭在另一个破碗的碗口,形成简陋的支撑,再将那块粗麻布覆盖在上面,一个原始到极点的过滤装置就完成了。

他颤抖着手,端起沉淀好的上层清液,缓慢地、极其小心地倾倒在那块粗麻布上。

浑浊的液体透过稀疏的麻布纤维,滴滴答答地落入下方的空碗中。

每落下一滴,他的心就跟着跳一下。

过滤后的液体,颜色似乎浅了一些,但仍然带着浑浊的黄色。

最后一步,重结晶。

他找来一个更浅、边缘更薄的破陶碟(大概是平时放咸菜用的),将过滤后的盐水小心地倒了进去。

盐水很浅,只勉强覆盖了碟底。

他将陶碟放在灶膛口附近——那里还有些许白天烧火后残留的、几近熄灭的余温。

热量微弱,但总比完全冰冷要好。

他蜷缩在冰冷的灶台阴影里,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碟子里那一小汪浑浊的黄色液体。

时间一分一秒地爬行,饥饿和寒冷如同跗骨之蛆啃噬着他。

意识又开始模糊,沉重的眼皮不断打架。

他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尖锐的疼痛换来片刻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微弱的余温在极其缓慢地蒸发着水分。

终于,他看到了!

在浑浊液体的边缘,碟子最薄的地方,一点点、一点点微小的、闪烁着晶莹光泽的白色晶体,如同最细微的星辰,顽强地析了出来!

越来越多,渐渐连成一片细小的、带着湿润光泽的白色颗粒层!

成了!

真的成了!

一股巨大的、劫后余生般的狂喜瞬间冲垮了所有的疲惫和寒冷,让林墨几乎要喊出声来。

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把那声呐喊闷在喉咙里。

身体因为激动而剧烈地颤抖。

这不是那块丑陋的盐疙瘩!

这是更纯净的盐!

这是活下去的希望!

他用指尖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捻起一小撮那湿润的晶体,放入口中。

咸!

纯粹的、干净的咸味在舌尖猛烈地炸开!

没有那种令人作呕的苦涩和土腥味!

就是这味道!

现代盐的味道!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模糊了眼前那一点点晶莹的希望。

有了这个,就能换到食物,就能活下去!

活下去,才有资格谈未来!

他小心翼翼地将陶碟捧在掌心,如同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贪婪地注视着那层薄薄的、在昏暗光线下努力闪烁的白色晶体。

月光似乎亮了一些,透过破窗棂,恰好落在他手中的碟子上,映得那些细小的盐粒如同碎钻般微微发亮。

就在这时——“嚓…嚓…”一阵极其轻微、带着迟疑的脚步声,毫无征兆地从厨房门外通往柴房方向的阴影里传来!

那声音很轻,像是光脚踩在冰冷泥地上的摩擦声,却又无比清晰地刺破了厨房里劫后余生的寂静,瞬间扼住了林墨的呼吸。

林墨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了。

他猛地抬头,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铁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跳动。

捧在手中的陶碟变得滚烫,又仿佛重逾千斤。

他下意识地将碟子猛地往怀里一藏,身体绷紧如弓,充满警惕和惊惧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利箭,死死射向那扇半掩着的、通往柴房的破旧木门。

门外浓重的阴影里,一片死寂。

方才那细微的脚步声,仿佛只是极度紧张下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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