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校花省吃俭用三个月,买下她随口一提的项链。
她却当着全班的面,随手丢给了一条流浪狗。
“你戴和它戴,有什么区别?”
末日突然降临,我挣扎求生,苟延残喘。
三年后,我已成为东方最强人类庇护区的首领。
在一群狼狈的幸存者中,我看到了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校花。
她跪在地上,和一条野狗争抢着半块发霉的面包。
“想吃吗?”
我用脚尖挑起那沾满污泥的面包,“告诉我,现在你和狗,有什么区别?”
她疯狂地磕头,说没有区别,只求我能给她一口吃的。
我微笑着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不,区别在于——狗,我养。
你,不配。”
---项链是从专柜里取出来的。
天鹅绒的盒子,触手生凉,在我汗湿的掌心变得温热。
我省吃了三个月,早餐从两个包子缩水成一个,午餐的白米饭永远就着免费汤硬咽下去,晚上靠着室友偶尔施舍的泡面汤吊着命。
三个月,才攒够这笔钱,买下了她上周路过橱窗时,随口赞叹的那一句“真亮啊”。
此刻,那细碎的钻石光芒,在教室里惨白的荧光灯下,依旧倔强地闪烁着,像是我那颗卑微又滚烫的心,徒劳地想要绽放一点光华。
教室里闹哄哄的,课间休息,人声嘈杂。
我却什么都听不见,耳朵里只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我走向那个角落,她坐在那里,像一朵被众星捧着的月亮,周围是永远不缺的奉承和笑语。
“林…林薇。”
我的声音干涩,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周围的谈笑声低了下去,几道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还有毫不掩饰的轻蔑。
她抬起头,那张精致得如同瓷娃娃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一丝被打扰的不耐。
“这个…送给你。”
我几乎是屏着呼吸,递出了那个盒子。
她没接,目光落在那天鹅绒盒子上,挑了挑精心描画过的眉。
旁边一个女生嗤笑了一声,声音不大,却像针一样扎人。
“哟,陈默,中彩票了?
这牌子不便宜啊。”
林薇终于伸出了手,涂着淡粉色蔻丹的指甲,轻轻打开了盒扣。
项链滑落出来,在她指尖晃荡。
钻石依旧闪着光,可映在她那双漂亮的、却毫无温度的眸子里,显得那么可笑。
她的视线从项链移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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