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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珍珠

禾潇月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秦渊阿钿的言情小说《产珍珠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禾潇月”所主要讲述的是:我娘是产珠传闻她爱我爹至为了报恩自愿劈尾为从此不分昼夜产出上好的珠我家也从原本的破落茅屋换成四进四出的大最后一次见她正被一群人敲开身剜出血只因我爹要娶县令家的千迫切需要银取珠过娘的肉身被视为大补之物分宴席结我爹将目光投向了他我是下一任产珠1我爹说完这话便命人将我关进了西厢这里没有窗正午的太阳照不进一点光这便是我阿娘待了...

主角:秦渊,阿钿   更新:2025-06-11 01:0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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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是产珠女。

传闻她爱我爹至深,为了报恩自愿劈尾为脚,从此不分昼夜产出上好的珠子。

我家也从原本的破落茅屋换成四进四出的大院。

最后一次见娘,她正被一群人敲开身体,剜出血珠。

只因我爹要娶县令家的千金,迫切需要银子。

取珠过后,娘的肉身被视为大补之物分之。

宴席结束,我爹将目光投向了我。

他说,我是下一任产珠女。

1

我爹说完这话后,便命人将我关进了西厢房。

这里没有窗户,正午的太阳照不进一点光亮。

这便是我阿娘待了十年的地方。

十年来,我透过院墙的缝隙看着各色各样的男子出入这不见天日的西厢房。

一颗颗的珠子被从这里送出。

我爹也从一个普通的渔民成了富甲一方的宋员外。

珍珠一族每隔半年才能产一颗珠子。

坊间传闻我娘为了报恩,自愿留在渔村,嫁给我爹为妻。

她靠着每年产出两颗的珠子还清了我爹的债,修补了破败的渔船,让我家的茅屋换成了土房。

四岁之前,我以为我的爹娘恩爱无比。

殊不知,我爹早已不满足现今拥有的一切。

得知阴阳调和可使阿娘产出更多的珠子时,他开始每日邀请书院的同窗来家中。

我看着阿娘日渐灰暗的眸和阿爹仅用一年时间换的大院。

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

可自从换了大院子后,我便再也没能见到阿娘。

最后一面,是昨天夜里,她破败的身体和淌着血泪的双眼。

狠狠刺痛了我的心。

他们用匕首敲开她的身体,珠子接了满满一碗。

其中最耀眼的,是那颗血珠。

血珠珍贵,婉君定然欢喜。

我爹眼里没有对阿娘的愧意,满是见到血珠的惊叹。

记忆中美艳的阿娘,如今满脸皱纹地匍匐在地上。

她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恳求着:

宋墨,你想要的都已得到了,只求你遵守承诺,放过阿钿。

我爹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阿娘在痛苦中死去。

他当然不会说什么,因为他从不曾想过要放过我。

我也终于知道,原来阿娘之所以忍受十数年的痛苦折磨,是为了我。

2

我被关了半个月。

这些天里,我爹每日只让人送来一碗清粥。

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来。

这日,闻听外面的唢呐声热闹得紧。

负责送吃食的丫鬟随口提了句,今日是我爹和县令千金大婚的日子。

小姐,你老实些,老爷说了,待明日便将你放了。

我闻言,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木然地低头喝着粥。

不知过了多久,屋门再次被人推开。

抬眼望去,天色早已黑沉下来。

一个身形不算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我认得他,是我爹好友的儿子,平日里不学无术惯了。

阿钿妹妹,不枉费我爹日日跟在宋员外后头拍马屁,你这第一回,到底是叫我得到了。

秦渊说着,边解着腰带朝我走来。

我瞥了眼门外,屋门半掩着,并未见看守的下人。

想来我爹已经对我放下警惕,认为可以随意拿捏我了。

思忖间,秦渊已经将自己剥光,朝我扑了过来。

二话不说就扯我的衣裳。

从前就听我爹说,你那阿娘的滋味销魂极了,你是她的女儿,想来也定然不差。

他边说边伏在我的身上,恶心的嘴唇舔舐着我的脖颈。

你放心,我不会白白欺负了你去,待你生下女儿,我定会好生将她养大。

我听得胃里直犯恶心。

就在秦渊即将脱去我的亵裤时,我猛地抬膝。

可他却像是早已预料。

单腿压住了我的双膝。

我痛得嘶了一声。

阿钿妹妹,这一招,我在两年前便领教过了。今日我是势必要得到你的,你最好是给我乖乖受着,否则休要怪我动手。

秦渊面上狠厉的表情一闪而逝。

他将头埋在我身上。

因此未曾看到我眼中浮出的冷意。

3

我摸出藏在发间的尖锐石子,抓住时机,用全力朝他脖颈刺去。

而后迅速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直到看着秦渊伏在我身上失去气息,才嫌恶地将他推开。

我从地上站起来,趁着夜深人静,悄然进了我爹的卧房。

借着月色,我看清了房内的布置。

银砖铺地,好不阔气。

与我的住所大相径庭。

缓慢地走到榻前。

我爹和张婉君并排躺着,二人睡得正沉。

我举起手中带血的石子,面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下一瞬,石子没入张婉君的脖颈。

毕竟是第二次杀人了,这次下手很准。她只来得及捂住脖子,瞪大双眼,便再没了呼吸。

我又将目光转向睡在里侧的我爹脸上。

面容清秀,身无长物。

与我阿娘比起来,只能称得上平平无奇。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操控了我娘的整个人生。

将我禁足在后院,不许人教我识字明理。

从前不懂,现今我总算是明了。

他不仅要操控我娘一辈子,榨干她的最后一丝价值。

他还要让我,也成为他的摇钱树。

可惜,他要失算了。

手臂狠狠挥下,一抹红光却刺了我的眼。

侧头望去,张婉君腕间的血色珠子在黑暗中格外显眼。

我怔然望着,接着用力夺了下来。

这是我娘最后的遗物,却被用来讨别的女子欢心。

我眸光骤然一寒,举起石子,朝我爹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

石子即将没入皮肤的刹那,我的手腕被人猛然扼住。

诧异抬眼,对上我爹那双森然的眸。

来不及动作,我的脖颈被他狠狠掐住。

是我小看你了,你真是没有莲珠老实。

我娘老实,可她的乖顺最终换来了什么呢?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愈发用力挣扎。

宋墨,我要……杀了……你。

我牙齿咬出血,一字一句从齿缝挤出。

可他只是不屑冷笑,我供你吃穿,你竟想弑父,当真是不自量力。

话音落下,手中陡然用力。

我很快没了知觉。

4

再次醒来,仍旧是在暗无天日的西厢房。

只是这里早已没了秦渊的尸体,唯余地上干涸的血迹,昭示昨夜发生的一切并非虚假。

脖颈处传来阵阵刺痛。

不多时,有婢女来替我上药送吃食。

她身后还跟着两个拿着棍子的小厮。

小姐,老爷说了,要你养好身体,直至顺利生下女儿,才会将你放出去。

我只想冷笑。

放我出去?

怎么可能呢。

若我真的乖乖听话,如他所说生下女儿。

那才是我悲惨生命的开端。

我便会像阿娘一般,被永远地困在这间不见天光的西厢房。

我死后,我的女儿会接替我困在这里。

沦为他人取乐谋利的玩物。

可即便这样,我仍然不愿去死。

我还没有亲手送害死阿娘的那些人下地狱。

你告诉他,我愿意按照他说的做。

婢女被我的话惊喜到,小姐,你……你说什么?

她似乎震惊于我突然转变的态度。

我只是淡淡重复: 我说,我愿意生孩子。但在此之前,我要先见一面我爹。

这……

婢女神色讪讪,只说前去回禀。

我攥紧手中的血珠,面上云淡风轻。

实则内心紧张极了。

只因我必须见到宋墨,然后拼尽全力杀了他。

即便不成,也要尽力一搏。

否则下回见他,便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婢女很快返回,带回了我最不愿听到的消息。

小姐,老爷说了,待你怀上身孕,他自会接你出去养胎。

我闭了闭眼,遮去眼中的失望。

还是要走到那一步吗?

像个牲口一般任人摆布。

5

当晚,西厢房再次被送进一名男子。

我默默闭上眼,接受着即将到来的酷刑。

可就在那男子褪去我最后一件衣物时。

门被人大力踹开了。

顾不得身上的狼藉,我猛地转头望去。

只见宋墨带着人站在门口。

他瞧见屋内的一切后,似乎是松了口气。

大步走到我身边,一脚踢开跪伏在我身侧的男子。

随手扯过一件衣裳扔到我裸露在外的身体上。

将小姐带回房。

宋墨发话,身后的两名婢女迅速上前,将我架起快速往外走。

我垂睫掩去眼中的疑惑。

一进卧房,两名婢女即刻为我沐浴更衣。

一人为我描眉,一人为我盘发。

我摸着身上上好的料子,问道: 我爹这是何意?

两名婢女相视一眼,才答: 夫人新婚之夜惨死在府中,县令大人追究下来,老爷将小姐你送往县令府,为夫人抵命。

我心下一凉。

看来再多的钱财,也是不及性命重要的。

我被一顶小轿抬进县令府邸。

张县令已年过五十,府中妻妾成群。

我死死攥紧袖口,望着眼前略显猥琐的中年男人。

努力让自己扬起一抹笑。

即便是给张县令做妾,也比困死在西厢房要好。

张县令搓着双手在我身边打转。

不错,不错,当真不错

想不到宋员外还有个姿色如此出众的女儿。

闻言,他身旁的随从瞧我一眼,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张县令挑了挑眉头。

还会产珠?

他大喜过望,手轻轻抚过我的脸颊。

如此尤物,闻所未闻。

随从见状,面上露出猥琐的笑。

春宵苦短,老爷何不享受一番?

张县令听这话,却是敛了眉头。

他收回黏在我身上的视线,颇为惋惜地命人将我带走。

京城的巡抚大人近日歇在府衙,你且带人将此女送过去,务必与魏大人细述她的妙处,将人留下来。

6

就这样,我又被张县令送往了巡抚大人下榻之处。

莫大的耻辱在心中盘旋。

马车帘被风扬起一角,露出这座于我而言像是牢笼的安平县。

我在心中暗暗发誓,若有朝一日,我能爬到高处,必然将这些将我与阿娘视作玩物的人,统统手刃。

下马车后,我被一名婢女引着去了厢房。

她将一件薄纱锦衣递到我面前。

烦请姑娘换上。

我知道这是张县令的安排。

可看着眼前薄得近乎透明的纱衣,伸出去的手顿在了半空。

婢女见我犹豫,蹙眉喊进来两个婆子,将我按着强行换了衣裳。

之后便退出去守在门外。

我屈辱地端坐在榻边,手指紧张地搅着衣袖。

须臾,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门开的瞬间,我抬起了头。

对上一张满含正气的面庞,眼角的几丝皱纹又为他添了几分慈祥。

想来他就是京城来的巡抚魏大人了。

大人,这是我家县令新得的美人。

婢女跟着进来,瞧了我一眼,接着道: 大人有所不知,此女与寻常女子不同。不仅容貌倾城,其特别之处便在于,她会产珠。

产珠?

民间流传,珍珠一族,善于产珠。其产出的珠子,价值连城。县令得之不易,只望大人能在圣上面前为我家大人美言几句。

话落,魏大人摆了摆手,示意婢女退下。

待门重新合上,他解下披风,盖在我身上。

我眸光微动。

你竟是早已绝迹的珍珠族之后?

我没有说话,只沉默着点了点头。

观察着他的神情。

魏大人见我点头,似乎很是激动。

当年征战大漠时,国库空虚,先帝下令抓捕珍珠一族。原以为珍珠族早已灭亡,不成想这小小的安平县,竟给了我意外之喜。

他话落,忽地回头,慈和地望着我。

姑娘莫怕,本官并非坏人。过几日你便跟我回京,在我府上安心住下。

闻言,我松了口气。

我想,我的直觉没有错。

他果然是好人。

既不贪图我的美色,亦不图利。

7

我跟着魏大人回了京城后,才知他乃当朝左都御史。

魏府的宅子高大极了,比阿爹的院子还要阔气。

这里的下人也个个训练有素。

我被安排住在梧桐院,有两个婢女贴身侍奉。

躺在柔软的锦被里,我觉得魏大人当真是这世上顶好的人。

甚至想过若是我说出阿娘遇害的真相,他会不会帮我报仇呢。

可这想法没几天就被扼杀在摇篮里。

几天后的清晨,魏大人身边的小厮带着几个教习嬷嬷和几名打扮艳丽的女子来了我的院中。

阿钿姑娘,这些是老爷请来教你规矩礼仪的。

不等我说话,其中年纪稍大些的嬷嬷上下打量我一番,不满地摇了摇头。

除了容貌尚有三分相似,其余的,没有半分相似之处。不过大人尽可放心,将人交给我,半年时间,必将她调教好。

我不懂她话中的意思,只是从这天开始。

连续大半个月,我都被以林嬷嬷为首的几人教导着各种规矩,若是学不好,便动辄打骂。

笑时露齿,走时小步,举止要娇俏,眼神要单纯,衣裳要穿轻薄的浮光锦……

美艳的女人却又在夜间教我如何才能魅惑男子,教我如何让身段变得柔软。

这一切的发生,让我心底油然而生不好的预感。

茶室里,我正练习着昨日新学的煮茶。

练得累了,便在内间的软榻歇了歇。

半梦半醒间,闻听一阵脚步声传来。

我猛地清醒过来,正想出去,就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

为父前些时日偶然得一女子,其眉眼间与梦珠夫人有几分相像,且同为珍珠族之人。

魏大人说着,顺势在外间坐下。

很快,另一道男子的声音响起。

父亲的意思是……

我悄悄探出一只眼睛,只见魏大人笑得得意。

陛下痴恋梦珠夫人多年,在她被先帝囚禁起来产珠后,更是差点起兵逼宫。如今后宫佳丽三千,几乎每位娘娘或多或少都与当初的梦珠夫人有几分相像。

若是见到此女,陛下怎能推拒得了?届时只需在她身上用毒,只要陛下一接触……

父亲,此举未免不妥。

魏大人的话被打断。

我压下心中的震惊,朝说话的男子看去。

那是一张极为俊美的脸,眉宇间隐着几分凌厉。

此举实在太过冒险,何况那女子是无辜的。

魏大人叹了口气,玠儿,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自古江山易主,死几个无辜之人再正常不过。

话音落下,率先起身离开。

8

我浑浑噩噩地回了院子。

婢女小青一见到我,立马迎了上来。

姑娘,你去了何处?林嬷嬷没见着你,方才发了好大的脾气,连说明日定当要你好看。

她的话我一点也听不进去,忽然问:

我今日在府中看到一位公子,从前好像没见过。

小青笑了笑,道: 姑娘说的,应是大公子。大公子前段时日去往青州办差,今儿一早才回府。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没再多说。

夜深时,小青早已睡下。

我按照今日从她口中套的话,摸索到了魏玠的书房前。

门口无人看守,我壮了壮胆子,径直推门而入。

昏黄的烛光打在魏玠脸上,照得他眉目间添了几分柔和。

此刻沉着眸质问我,也不觉得可怖。

你是何人?胆敢深夜擅闯书房。

我不答,只解去身上的斗篷,露出里面的薄纱衣。

眸光流转间,尽是妩媚。

这还是我这些时日在嫣娘那里学来的。

魏玠见状,眉头拧得更深。

我莲步轻移,绕过书案,直接坐在他腿上。

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

我有一珠,此间无二,公子可要一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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