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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by》是网络作者“如意”创作的其它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抖音热详情概述:宫宴那天我看到我爹和太后私此乃诛九族的大至此我忧心忡忡、噩梦连生怕哪一天我会在菜市口的断头铡下醒后来听说璟王是个护短惹了他家的狗都能被追三里在一个瓢泼大雨的夜我喝了三斤跳进王准备勾引第二天醒一室狼我的肚兜还挂在他的脖颈他的玉带也还捆在我的腕璟王一边穿衣一边嘱咐手下: 做好准我要造个看我不他又耐心解释道: 只有我当了皇才没人杀你...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6-10 08:2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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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诛九族的大罪。
至此我忧心忡忡、噩梦连连。
生怕哪一天我会在菜市口的断头铡下醒来。
后来听说璟王是个护短的。
惹了他家的狗都能被追三里地。
在一个瓢泼大雨的夜晚。
我喝了三斤酒,跳进王府,准备勾引他。
第二天醒来,一室狼藉。
我的肚兜还挂在他的脖颈上。
他的玉带也还捆在我的腕间。
璟王一边穿衣一边嘱咐手下: 做好准备,我要造个反。
看我不解,他又耐心解释道: 只有我当了皇上,才没人杀你。
我瞬间垮脸,这当乱臣贼子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儿去吧?
1
我娘是不起眼的农家女。
谁也不知道身为国公爷的我爹是怎么被她迷了心智。
非要娶我娘当正妻。
酷暑天我爹在庭院跪了整整三日,满是痴情的模样。
国公府的独苗,这一跪一条命只剩下半条。
老夫人抹着眼泪说了一句罢了罢了。
大摆三天流水席,抬大轿风风光光把我娘迎娶回府。
本该是一段痴情人终成眷属的佳话。
可洞房花烛夜,我爹在书房枯坐了一夜。
酒瓶子散落一地,整个人满是颓废和不如意。
红烛燃尽,我娘就那样顶着红盖头也苦等了一夜。
尽是心酸的相思和不解。
老夫人此时也搞不懂自己这个儿子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就连我的出生都是老夫人逼着我爹跟我娘去圆的房。
一杯春药,加上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逼迫。
我爹一副英勇就义的神态去了我娘的房里。
甚是屈辱和不情愿。
起初我娘还费尽心思地讨好我爹。
对他的衣食住行皆亲力亲为,从不假他人之手。
那些世家礼仪,她也学得很认真。
再苦再累都不曾有过半分不满。
一直都很努力想做好国公府的主母。
可成亲两年,才有了那一夜的欢愉。
缠绵过后,我娘肚子里多了一个我。
可她整个人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看我爹的眼神不似从前那样缱绻炙热。
冷漠、怨恨又夹杂着丝丝悲凉认命的死气。
外人都道我爹专情又痴情,国公府十几年从未有过妾室出现。
说我娘不知道上辈子做了多少善事才摊上如此好的姻缘。
闻言,我娘都是不在意地笑笑。
眼底满是心酸的苦楚。
2
幼时的我不明白我爹为何会如此纠结困苦的模样。
直到七夕宫宴,我因为受不了其他世家小姐的冷嘲热讽。
一个人偷偷溜出宫殿闲逛。
听说御花园有一汪温泉。
泉边皆是南方移植过来的名贵花种。
很是稀奇好看。
我一路上七拐绕的,竟真给我找到了。
传闻诚不欺我,这里的花是我长这么大见过的最漂亮的。
可温泉旁边的阁楼里却传来了我爹的声音。
若能天天与你如此厮守,就是让我死了我都愿意。
你可知我想你想得有多紧。
卿卿,你可舒服?
我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这是我那平日里板着脸不苟言笑的爹?
这些孟浪的话他在跟谁说?
这可是皇宫。
难不成是宫女?
妃子?
越想我的头皮越是发麻。
我悄悄往旁边的花丛里挪了挪,蹲下身子把自己隐匿在里面。
半炷香过后,我看到太后娘娘仪态万千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旁边跟着的王嬷嬷我更是不会认错。
今日还赏了我一盘玫瑰糕呢。
瞬间我的脖子发凉。
我仿佛已经看到我的脑袋正骨碌碌地在地上滚。
这种时候,我不可能自欺欺人地认为,我爹是在跟王嬷嬷偷情吧?
太后也不太可能给这俩人守门啊?
可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太后在看我。
那双带着春情的眸子正得意挑衅地看着花丛深处瑟瑟发抖的我。
3
回去的路上,宫人明显多了很多。
慌乱到极点的时候,我反而逐渐恢复冷静。
对我爹这些年的反差有了醍醐灌顶的认知。
他当初为什么娶我娘,我大概也明白了其中些许的缘由。
三分像故人,便足够我爹奋不顾身了。
没有我娘,也会有别人。
不如找一个长得像太后、又身份低微的。
我娘自始至终都不可能拿捏得了他一点。
家世出身也好,其他的也罢。
可我爹这为了爱不管不顾的样子,很明显没有考虑过满府家眷的处境。
一朝事发。
株连九族。
皇家天大的秘事丑闻,唯有血流成河才能掩盖。
这些我爹未必没想过。
可依旧做出如此自私凉薄的行径。
我为我娘不值,也为自己感到委屈。
明明是国公府唯一的嫡出姑娘。
从小到大,我爹对我冷淡,甚至还带着几分明晃晃的厌恶。
祖母待我还没她院中的一条狗上心。
我娘每次除了唯唯诺诺地维护,其他的半点腰杆都帮我撑不起来。
是以,站在世家小姐们的面前,我的仪态气质差了不止一点半点。
被嘲笑。
被捉弄。
已是家常便饭。
第一次,我生出了怨怼的心思。
恨我爹,有种恨不得他去死的冲动。
可我不能,我和我娘还需要依附国公府活下去。
靠着这棵参天大树为自己博一个好的前程。
4
我爹不举了。
我干的。
宫宴结束回府后,我爹就召了府医去他的房里。
那一夜,我和我娘还有老太太在门廊下一直守着。
看着血红的水一盆盆地从房里端出来。
老太太的脸色越来越不好。
我娘唉声叹气的眸色里却多了一丝痛快。
只有我,六神无主,怯懦胆小的一直哭。
泪湿了衣襟,湿了绣帕,哭得花容失色。
被老太太呵斥一声晦气,便把我撵回了自己院子。
我却并没消停,在院中设香案,跪在月下焚香祷告。
阖府都觉得孝心至诚,良善纯净。
可只有我知道,我求的是: 愿父亲从此不能人道,愿他一生一世饱受病痛折磨。
天亮了。
老太太听了府医的一番话后直接昏厥过去。
上下一片慌乱的时候,我娘出面稳住了大局。
先是赏了府医好大一笔钱,然后把我爹身边贴身伺候的人都发卖了出去。
老太太醒过来听说后,用陌生的眼神盯着我娘。
好似第一次认识这个一直低头过日子、软弱无能的女人。
回乡养老的府医被山匪半道截杀。
那些被发卖的下人出府后也是死的死,疯的疯。
横竖反正我爹不能人道的消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传出去的。
如此凌厉恶毒的手段,饶是老太太也做不了这么干脆果断。
我娘是一个好人吗?
当然是,我可是亲眼看到她眼都不眨地把欺负我的下人推入枯井。
还嘱咐人在那里种上一棵桂花树。
来年桂花飘香的时候,我娘还让人做桂花糕给大家吃。
只有我和她没吃。
我娘是个疯子。
我是个小疯子。
他们都不知道。
5
我爹废了命根子,可能知道自己此生再没有生其他子嗣的可能。
开始正眼看我。
老太太和他光明正大地对着我评头论足:
一点没有国公府嫡女的派头。
被乡下那个女人教养得不成体统。
我爹点头表示认同,附和道: 孩儿要仔细物色一下门生了,国公府不能无后。
将来是要招个有本事的赘婿上门才能撑得起门面。
全程他们没有问过我和我娘的任何意见。
回到房内,我娘冷笑道: 俩老不死的,休想拿我温温的姻缘做筏子,国公府兴衰跟我何干。
我的温温定是要找个能护她一生的如意郎君,琴瑟和鸣地过日子才行。
我嘻嘻笑着钻进我娘怀里: 都听您的。
什么都不重要,一世安稳,能舒心地过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可这个前提是能保得住小命才是最要紧的。
我找什么样的夫婿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想让我娘过好日子,不用看人脸色的舒心日子。
那一夜宫宴,是我在太后娘娘吩咐人送给我爹的滋补汤里放了两粒升天丸。
不是让我爹升天,是让他的后代升天。
只是我没想到我爹对此药的吸收如此之好。
才两粒就让他疼痛不止,爆裂出血不断。
皇上大概是知道他们的奸情的,至于为什么隐忍不发。
其中缘由我不敢深思。
此事过后不到一个月,皇上突然下旨封我为福乐郡主。
无缘无故的。
君恩来的惶恐。
我爹看我的眼神也多了一丝怀疑的冷意。
可那又怎样?
那晚的事情,他敢查吗?
但这意味着,我也把太后给得罪了。
我爹或许各种忌讳一时半会不会弄死我,可太后呢?
她碾死我大概跟碾死一只蚂蚁差不了多少。
越想我越觉得害怕,可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犹豫再三没敢跟我娘张口提。
6
我爹找的门生都很离谱。
家世自是都比国公府低上不少。
学问好的样貌丑陋。
模样稍微俊一点的便都是青楼楚馆的常客。
这样的本以为不用我出手,我爹和老太太定是一个也看不上的。
可偏偏,他们不怕膈应地相中了嵩南县令的嫡子林舒柏。
模样好,学问也算上等。
可……年仅十,家中婆子丫头无一不被他染指欺辱。
恶习连连,幼童都不放过。
我娘都能查出来的事,我爹怎会不知。
至此,我才明白他就是想让我死。
什么名声都不顾了,就是想把我磋磨死。
那几日,大雨滂沱,我过得也甚是煎熬。
满上京的子弟来回扒拉,敢冒着得罪太后和国公爷风险娶我的人可没几个。
即便现在不知道,他日被我爹和太后磋磨排挤,岂能不知道我得罪了他们。
到时候我该何去何从?
悄无声息地死掉大概是最好的结局。
就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就是嫁给皇室。
这天下权力最大的人就是皇上,可他跟我爹年纪差不多。
且三宫六院,真入了宫,我怕是会死得更快。
不妥不妥,很是不妥。
那太子呢?
天下人皆知他与太子妃情投意合,更是为太子妃遣散东宫所有女眷。
我若真去勾引太子,天下人的口水怕都要把我淹死了。
那还有谁呢?
适婚又能护我周全的人还有谁呢?
7
不若考虑一下璟王?
我睡到半夜惊坐起,像是梦魇似的自言自语。
说完自己都吓了一跳。
谁不知这个璟王是个混不吝,幼时殴打教习师傅。
五岁就提刀追着克扣他吃食的太监满宫砍。
七岁更是当堂列数他外祖十宗罪。
那一年,他被皇上吊着打了三日。
关了三个月禁闭,据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
可这位璟王出来后,依旧是一副无法无天的样子,看谁不顺眼提刀就砍。
更是为了自己养的一只大黄狗追着太子打了三里地。
被皇上一顿臭骂毒打依旧还是一副我没错的桀骜样子。
十四岁便上战场,军功和军棍一样多的男人。
边南三十六州都是他收回来的,可班师回朝后。
被一众老臣跪着上折子骂了三日,最后连个将军都没捞着封。
璟王也不惯着,当朝把铠甲一脱,把一众老臣挨个揍了一遍后。
自请回府幽禁去了。
掰着指头数数,这也有四年的光景了。
皇上喊他进宫吃父子团圆饭他都赌气不去,说罪臣贼子,不配吃天家的饭。
给皇上气得让宫人去璟王府申饬了七日才罢休。
据说那七日,璟王府门口比戏院都热闹。
璟王搬椅子坐门口,让宫人当着老百姓的面骂他。
七天过后,他只问了句: 骂完了?
就自己搬着椅子又回了府,大门紧闭,丝竹管乐声响起,歌舞升平。
想到此,我摸了摸脖子。
我会不会被璟王大棒子打死扔出府?
按理说,幼时我是见过他的。
他抢了我半筐玫瑰糕吃。
还拉着我的衣袖擦他的嘴。
很是莫名其妙的跋扈。
算起来,他还欠我半筐玫瑰糕。
不若,上门问一问?糕点该还了。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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